這會兒還要一臉非常喜歡的樣子對著他介紹:“這你都不知道嗎?別一臉嫌棄,這可是好東西,鱷魚糞便做得麵膜呢,很貴的,你不做正好,給你我還覺得浪費呢!”
她真說著,權景騰試圖湊近她的臉,趨勢一股刺鼻的味道,實在沒法靠近,嫌惡的退了回來。
看到他一臉糾結,溫晚卻笑了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臉上都這樣了,一靠近她就是刺鼻的味道,就不信他還想跟她睡,甚至還想對她做那種事!她今晚就不洗麵膜了!
權景騰低眉,隻一眼卻從她眼底捕捉到了得意,驀然醒悟過來,這就是她今晚想出來的好辦法?為了不和他睡覺,網購一個臭氣熏天的麵膜?!
忽然,他鬆了捏著鼻尖的手,幾不可聞的笑了一下,她幾歲了,居然能想出這麼些個莫名其妙的招數?
未幾,他故作冷漠的命令:“洗掉!”
溫晚正得意著,聽到他低冷的一聲命令,立刻從梳妝台站起來,離他遠了點:“為什麼要洗?我剛做的。”說完她還胡亂編了一句:“人家說了敷麵膜時間得足,我今晚都打算不洗了呢!”
“洗不洗?”他冷著臉盯著她,心底卻有些好笑,好好的一張臉,明明水嫩嫩的,到也真下得去手,為了避著他,居然忍心把動物屎往臉上抹?
聽他又問一次,溫晚趁機仰頭,手上還站著麵膜,就攤開手撐在麵前阻止他靠近,然後才道:“你是不是覺得很臭?那不然,我去客廳睡啊,這樣你就聞不到了!”
聽完她的話,權景騰挑眉,果然啊!
不過下一秒,他卻一臉冷漠的握了她的手臂,腳步往浴室走。
溫晚一看不對勁,掙紮起來:“喂!權景騰,你幹什麼?”
男人看都不看她,直接把她扔進裏邊,命令:“給你兩分鍾,把臉給我洗幹淨!”
溫晚扒在門口,看了看他,捋了捋頭發:“我要是不洗呢?”
話音剛落,原本打算離開的男人卻大步進了浴室,看似咬牙切齒的道:“我幫你洗!”
溫晚一聽他說幫自己洗,緊張了一下,也愣了一下,但是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說到做到。
眼看著他真把自己推到洗臉池,毛巾蘸水,意欲往她臉上抹。
“停!權景騰!我自己洗。”她看著好好一條白毛巾,居然真要往她臉上呼,忽然出聲阻止。
但是下一秒卻是看了看他的臉,眼神一轉,搶過他手裏的毛巾就往地上扔,然後推著他的身體往門口走。
“哪有強迫別人洗臉?”她嘴裏抗議著,大不了把他推出去,自己在裏邊呆一晚。
但是權景騰自然早就料到了她會這樣,伸手往門框上一支,任她怎麼推,他都紋絲不動,而是低頭看了她。
“看來對你,還是得用強的。”他看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轉手就把她雙手交叉困住,把她定在花灑底下。
溫晚皺了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不會是讓她兜頭淋吧?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她又不是小動物,扔到水下就囫圇衝洗?
可是已經由不得她想什麼,掙紮之間,就見他一伸手,把水開到最大,水花四濺,澆得她隻縮身子,嘴裏卻也不忘罵人:“權景騰你個混蛋!你鬆開我,把水關掉,你想嗆死我?!”
麵前的男人不說話,卻是索性拿起噴頭往她臉上噴,他實在是沒法動手幫她洗,免得被那種味道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