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騰推測,偷取權禦集團的公司機密,之所以一開始看似和沈寒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因為他借助了蛇王的手,讓劉婭來執行,轉了這麼多道彎,削弱了他的警覺。
至於,沈寒偷取機密,到現在都沒動靜,到底是為什麼,權景騰還沒查實,也許他是想據為己用,以出國之名複職一個集團也不是不可能,或者,就是和蛇王達成了某種利益關聯,蛇王對他算是恨之入骨,他抓捕蛇王這麼年,壞了他不少好事,蛇王巴不得哪天權禦集團覆滅呢。所以,也有可能,沈寒想用一份公司機密籠絡蛇王的心。
如此一來,他沈寒可是不缺建立公司的核心根本,也不缺****力量,以後行走起來豈不是順風順水?
這讓他想起了當初溫晚在橋上遇險一事,如果沈寒真的和蛇王達成了利益關係,那一次溫晚出現在那兒,分明就和沈寒有關,所以,他擔心,這以後他逼得沈寒或者蛇王太緊,不免會牽扯到溫晚。
但是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尤其是沈寒!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不讓溫晚再接觸之前的職業,不給沈寒等人留任何機會。
沈寒看似儒雅紳士,實則就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不乏陰險的一麵,誰知道他會不會對溫晚也如此狠心?
想罷,權景騰忍不住歎了口氣,說來,沈寒倒是謹慎之際,他查了這麼久都隻查出這點貓膩,卻連真憑實據都拿不到,以至於他現在都不敢放溫晚出去。
看來,在他把沈寒和蛇王解決之前,溫晚都沒辦法複職了,他又無法跟她講明,免得她又說自己挑沈寒的刺,到頭來,還是傷害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所以,他必須想各種辦法拖著她。
想罷,他才草草衝了身子,出了浴室。溫晚已經捧著一本雜誌斜靠在床頭了。
權景騰不免笑了一下,這個習慣她以前是沒有的,估計是受他影響了。
他草草擦了一下頭發,就挪到了床上,在她身邊擠了個位置,沒忍住又提了一次讓她去旅遊的事,因為她手上的雜誌是旅遊專刊。
溫晚卻略微皺眉,納悶的看了他:“我怎麼感覺,你想把我趕走?”
讓她一個人出去旅遊,他好做什麼事情嗎?
一聽這話,權景騰心底一緊,同時卻是溫和的一笑:“你這當軍人倒是沒白當,腦子挺好使,不過這回你冤枉我了!我是怕你覺得悶。”
她白了他一眼:“我就喜歡悠悠閑閑的,從來沒覺得悶。”
不過,說實話,剛開始辭了工作,隻能呆在家裏的時候,溫晚的確是覺得無聊,最近卻習慣了,找到了生活的方式,反而覺得享受了。
她放下書不打算看了,也對著他說了句:“不早了,我看你今天挺累,睡吧!”
權景騰卻是勾唇一笑:“也不晚,是不是得做點什麼再睡?”
這麼赤果果的話,他倒是說得挺順口,溫晚忍不住瞪他的同時,卻是忽然覺得,現在他們的狀態有點像鬧別扭之前的那段時間了,那段,看似每天都在鬧不和,實則是最溫馨的時間。
“怎麼了?默認了?”見她不說話,權景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溫晚皺眉盯著他,轉身就要往旁邊躺,不打算搭理他,但是已經晚了。他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權景騰,你放我下來,很晚了,我累了,該睡了……”她快速的說著各種理由。
權景騰卻是低低的一笑:“我在外邊奔波一天都沒覺得累,你還覺得累了?”
累了還分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