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對於這種事情,秦夏末並不認為陸睿晟欺騙她會有什麼好處。
但是王豔之前的表現實在讓人不得不防,既然陸睿晟是王豔的兒子,也沒有道理反過來偏幫她才對。
陸睿晟見秦夏末並不信任他所說的,極其懊惱的截住了她要說的話,沒好氣的冷哼:“要不是看在現在的你還算對我胃口,我是絕對不會將這種消息告訴你的,信不信是你的自由,反正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這個表哥可都是做到仁至義盡了,你答應我的條件,是不是現在也可以聽一聽了?”
男人不被信任後的鬱悶和不爽盡數被秦夏末看在眼中。
她微微沉吟了片刻,忽然若有所思的問:“按照表哥你這樣說,以前……在我沒失憶之前,你曾經和我說過這件事情嗎?”
“沒說過。”陸睿晟聳了聳肩,吊兒郎當的否定:“失憶之前的你可不像現在這麼可愛,我就算有什麼消息,也不可能會告訴你的,當然了,聽說你的記憶已經無法恢複,那麼這樣一直這麼可愛的表妹,我這個做表哥的還是非常歡迎的。”
一想到秦夏末隻要長久的保持這個狀態,總會有被他得手的時候。
陸睿晟勉強抑製住了他那蠢蠢欲動的鹹豬手,對著秦夏末誇張又虛偽的露出了一個溫情的笑來:“好了,表哥要和你說的就是這個,你可以根據我的消息再決定如何對待爺爺,除此以外,我要從你那裏得到的報酬你現在還給不了我,等我想到了,會去找你玩的。”
謹慎的戒備在陸睿晟輕描淡寫的道別中宣告結束。
秦夏末目送著對方的背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就算陸睿晟是王豔的兒子,也不能單方麵的認為他們母子倆是一樣的,起碼從現在看來,陸睿晟對她的態度,要比王豔對她的態度要好的多了。
默默的將那個尚且無法分辨真假的消息記在了心中,秦夏末剛打算從這會客專用的側廳離開,隨後趕到的陸瑾月便堂而皇之的推開門堵住了她的去路,皮笑肉不笑的和她打招呼。
“夏末,你有什麼話和我說就可以了,我媽媽身體不是很好,被你剛剛那一席話,嚇得差點連心髒病都發作了呢。”
“舅媽心髒病發作了?”想到溥夫人心疾發作的景象,秦夏末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接著才領悟到那個所謂的‘差點’指的就是並沒有發生。
她心平氣和的沉默了一瞬,轉而對陸瑾月說:“我和舅媽說的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依我看,是舅媽心中太緊張,才會險些犯了心髒病的吧?”
“表妹這話裏的意思,我可是聽不太懂呢。”哪怕是曾經的秦夏末,和陸瑾月也隻能鬥的旗鼓相當。
麵對這個不諳世事的秦夏末,陸瑾月不用怎麼費心,就想出了一條絕妙的好戲來。
自從王豔神色難看的單方麵結束了和秦夏末的對話,不少人就已經為此感到十分奇怪了。
按理說秦夏末是個晚輩,說話固然可能氣人了一些,也絕不至於將王豔氣的臉色蒼白還渾身顫抖,這分明是心驚膽戰的最佳表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