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的命可真大,你這次回去就是為了他?”李文可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對於留給阿迪亞的傷,他居然都還能活著,隻能說真的是上天保佑,命不該絕!
“呸!禽獸而已,我可不是為了他!”
安知秋看起來十分的憤怒,李文等到她平靜了心情在問。
“我可以幫你們殺了阿迪亞!”
“理由呢?”
“要什麼理由!這樣對你們來說不好嗎?北國少了將領,死了一個王子,少了一個強勁的敵人,還能讓他們顏麵盡失!”聲音有些尖利,胸脯劇烈起伏著。
看來她一人在店中等候,並沒有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反而一點就炸越演越烈,安知秋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此刻她如此不掩飾,隻能說她手中的籌碼注意讓她站在高位,也有可能阿迪亞這人對安知秋來說他的存在就讓她異常的恨!
“嗬嗬,很好,既然如此你去殺你的,我們不管了,如你所說,這件事與我方甚好!”
“李文,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些激動了。”說完便喝了杯水,繼續道,“我父親是現任京穹的國王,阿迪亞和我同父異母,而我的生母是個漢人,是被擄走的漢人。”
安知秋說了一句話便低頭似乎在醞釀該怎麼說,李文看了一些書,也在騾鎮這麼多天,經常出入恒娘的酒樓,也是了解了很多的事情。
在北國,血統是非常重要的,他們看不起懦弱的漢人,漢人的價值甚至被牛羊還要不如,肆意斬殺,肆意侮辱,被擄走的漢人女人,一般都是被人玩弄然後殺死。
可是既然安知秋是北人的女兒,帶著明顯的漢人血統的標識,顯然他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你娘還活著嗎?”
聽到李文說道她娘,安知秋眼中有淚光閃現,“我做這麼多事情,就是希望能夠帶走我的母親,當初她為了讓我逃走,忤逆了阿迪亞,所以她被阿迪亞關押在宮中,我這次悄悄回去都沒有看見她。”
“阿迪亞似乎對你有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禽獸,禽獸,他們父子都是惡心的東西,我隻要殺了他,殺了那些個肮髒的垃圾,救出我母親就行了。”
眼見著安知秋要暴走,李文撫頭,無奈。
“行,成交,不過這件事要從長計議,如今我沒有能力幫到你!”
“八月是最好的時機,雖然防備強,但是我熟悉京穹空中的環境,可以無聲無息的將你們帶進去。”
安知秋早已離開,她的那晚白水已經冷卻,這間房間依舊沒有什麼人出現,不過看著幹淨的地麵以及壺中溫熱的開水,想來應該暫時離開了。
李文走出門牽馬離開,走出微涼的巷子,來到寬闊的大道上,夜裏最大的狂歡就是喝酒吃肉,李文看著那些人,卻茫然了,他沒有那麼純粹的快樂。
馬兒不是很喜歡這邊的天氣,連打了兩個響鼻,響鼻是塵土進入了鼻子中。
想了想還是去了騾鎮西麵盡頭恒娘的酒樓,那裏熱鬧,而且楊嶽也曾經邀請自己前去喝酒的。
並不遠,便不騎馬了,曲子越來越熱鬧,漢子的聲音越來越喧囂,恒娘酒樓到了。
牽著馬先去了樓下後院,囑咐小廝給馬微微草料和清水,拍了拍馬頭,便瀟灑的踏進酒樓了。
四麵環視了一下,大堂桌子密密的拚接著,大家都熱火朝天的賭錢,或者喝酒。
好在看了一圈,不費力的便將人看見了,他們果然是在樓下,此刻掀開褲腳,敞胸露乳,氣勢豪放的拚酒。
這喝酒的氣氛就是看誰喊得大聲,誰能將別人的聲音蓋住,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這裏,的確沒有人敬酒,都是劃拳喝酒。
韓勇是個眼尖的,在那些人臉紅脖子粗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李文,連忙站起身讓了位置,吩咐人重新拿了碗筷,給李文斟滿酒,倒是一臉熱情。
“喝喝喝,別管我,我就是在樓腳邊看見你們了所以過來看看!”
雖然如此,但是到底都不敢太放肆。
李文直接將韓勇倒滿的酒喝個底朝天,然後又倒了兩杯喝盡肚子,眾人皆讚豪爽!
氣氛這才活絡了起來,李文吩咐,上好酒,喝個痛快。
“可惜沒有美俾,要是有女人在懷,那這酒就喝的更加有味道了。”
韓勇對著陳俊傑憨厚一笑,“兄弟們那麼多人陪著,酒是好酒,如何沒有滋味了,是不是啊兄弟們。”
“是啊,女人留著暖被窩,喝酒是男人的事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