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記起來了就好!我這還有一個事得跟你說,把你父親生魂給吞噬的惡鬼是我所操縱的。這人嘛!終有一天要死的,而我隻不過用了點小手段將你父親的死期提前了而已。”加藤川冷笑著說道。“你貌似忘了你現在的處境吧!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還想為你父親報仇?”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餘銘臉依舊漲紅,可卻是冷靜下來了。餘銘很清楚這些人綁架他肯定和那塊魚形玉佩脫不了關係。
“想要活命也很簡單!隻要你老老實實交出那塊魚形玉佩!”加藤川笑著說道。
“那魚形玉佩現在根本就不在我手裏。我拿什麼交給你?”餘銘臉色極其難看,心底卻是回響著父親去世前的話語,這魚形玉佩很是邪門,會惹來殺身之禍。眼前這些人鐵定是心腸歹毒,隻怕自己前一刻把魚形玉佩的去向說出口,下一刻便會成為這些人手底下的亡魂,多拖延一點時間,興許還有幾分獲救的機會。
“啪!”加藤川打了個響指。“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出好戲!我想餘銘先生你會喜歡的。嘿嘿!”
隨著加藤川的一陣冷笑,兩名體態精壯隻穿著內褲的男子,架著一個披頭散發麵容憔悴的女子過來了。女子似乎被下了迷藥,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
“麗莎!”雖然女子的麵容被垂散的頭發遮掩,但餘銘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妻子曾麗莎。餘銘麵色慘白地哀求道:“我……求求你放過她吧!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加藤川並未理會餘銘的苦苦哀求,而是向身旁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去!把那女人弄醒了!這好戲可以開始了!”
“啪!”黑衣人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曾麗莎的臉上。
“啊……”曾麗莎慘叫一聲後緩緩醒了過來。“老公!你這是?我們……我們是被綁架了嗎?”
“你們是什麼人!快鬆手!”曾麗莎麵無人色,驚慌地不住掙紮。架著曾麗莎一名男子雙手從她的腋下饒過,死死地將她給製住。而另外一個精壯男子卻是伸手將身上唯一的褲衩給脫了下來!隻見精壯男子粗暴地將曾麗莎的裙子給扯了下來,腰肢一挺……
“不!你們不能這樣!”餘銘嘶吼,絕望的眼淚不停地從臉頰上滑落,眼淚混雜著鼻涕流在地上彙成了一淌。
破舊的廠房裏回蕩著女子絕望的慘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而餘銘精神早已崩潰,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目光呆滯,眼睛裏隻有一團絕望的死灰色。
“碰!”加藤川猛地一腳踢在餘銘的背上,餘銘像個破麻袋一般滑出幾米遠。“這就崩潰了?支那人果然是差勁啊!”
加藤川走到餘銘跟前躬下身說道:“餘銘先生你最好不要給我裝死!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魚形玉佩在哪裏。看見沒有,你的妻子是多麼享受我大日本的男優。現在隻是一個,你若還不說,那麼你妻子就得接待我這裏近百個手下了!嘿嘿!”
加藤川惡魔般的笑容,話語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在餘銘心窩絞動。餘銘抬頭怒視加藤川,若是說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加藤川早被千刀萬剮了。妻子的慘叫還在繼續,餘銘的怒火一閃而過,變作了無盡的絕望。餘銘咬著牙淒慘地說道:“你夠狠毒!那魚形玉佩被我送人了!是真的不在我手裏!”
“送給什麼人了?”加藤川拍了拍餘銘的臉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送給什麼人了。不過你得答應放我們走。”餘銘說道。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加藤川笑著說道。加藤川一揮手示意。“你們幾個可以先停下來了!”
“我是請的一個叫古自清的先生來幫我爸驅鬼的,那魚形玉佩就被當作報酬送給他了。”餘銘說道。
“那古自清人在哪?”
“他在九河市開有一家店,地址是……”餘銘說道。“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嘻嘻!這個當然了!我加藤川答應的事又怎麼會不算數呢!”加藤川輕笑道。“加藤電人,交給你了送這家人上路吧!記得切點素材下來。”
“我艸你全家!該死的小日本,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餘銘怒罵道,加藤川出爾反爾,既然明知要死,餘銘也就放開了罵。
“哼!我是答應了你,可是加藤電人沒答應你!啊哈哈哈……”加藤川從餘銘身上一腳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