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柳下垂心情很不爽,被君見劍攪了好事兒心情怎麼會好,他有心報複君見劍,卻又一時不知道如何下手,隻得恨恨的咒罵起來。
“丫的,毛頭小子,我的事兒也敢壞!我就想不通了,侯爺怎麼會收了這小子當門客。”
“君見劍,這名字還真是夠賤啊,哼,早晚我要整死你!”
忽的一陣陰風吹過,柳下垂鼻子一癢,啊丘一個大噴嚏下來。
“奇了怪了,怎麼會打噴嚏,該不會招報應……呃。”
正在納悶的柳下垂說話的聲音突然終止,一隻枯木一般的手掌,抓住了他的咽喉,砰的將柳下垂推到了牆角。小刀般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幾道淺痕。
柳下垂驚恐的睜著兩隻平日裏的桃花小眼,額頭上慢慢冒出了汗漬。他的脖子被掐著,口不能言,隻能驚恐的望著眼前之人,對方隻要稍微一用力,自己就會立即喪命。
眼前是一張英俊不凡的臉,卻是有些蒼白,連嘴唇都像是生了病一般,失了血色。柳下垂想不通侯爺府上怎麼會跑進來刺客。但是這刺客的動作,卻是快的嚇人。
“君見劍?是普東君家的小子嗎?”對方桀桀一笑,那聲音,仿佛來之地獄的妖魔。
柳下垂趕緊點頭。
這人正是李藥蠱,自從得知自己的毒鼎被毀,並沒有開始尋找那殺死應劫之人,而是完成了令一個毒鼎的煉製這才開始著手尋找壞他毒鼎毒烏之人。
李藥蠱手上鬆了些力道,柳下垂憋得通紅的臉,終於緩過勁來。
“你是侯爺府上什麼人?”
“好漢饒命啊!”柳下垂操著一口哭腔,“俺是侯爺府上的食客,貨真價實的窮把式啊!”
“放心,我不劫財。”李藥蠱笑道,“你乖乖聽話還會有好處的。現在,帶我去見侯爺。”
“哦 ,哦。”柳下垂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唯唯諾諾。
李藥蠱取出一塊鬥篷,往身上一披,便不見了蹤影。
“好漢?好漢?你去哪裏了?”
“我就在你麵前,不過是施展了隱形術,你快點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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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墨生香,一展畫卷,夏侯爺正在房中背著一隻手,毛筆作畫,心中卻在算計著別的事情。如今這君見劍已經住在了府上,跑是跑不脫了,那可是上好的毒鼎啊!隻等他歲數一到,哼哼!要不要安排點人監視他?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吱呀一聲,門突然開了。
夏侯爺眉頭一皺,微微不悅,真是,有沒有規矩了,給這些仆人說過,我在作畫的時候,要通報一聲,怎麼讓人,不敲門就進來了?
“夏田,你這小子還是這麼做作,作的什麼畫,讓我來看看?”
夏侯爺一驚,立刻抬起頭來。
“師叔!”
李藥蠱桀桀一笑:“小夏,你當這侯爺當起了癮,都快忘了師叔了吧!”
“怎麼會呢,師叔啊,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嗎?”
“不是,您的身份……”夏侯爺望了望李藥蠱身邊像提小雞崽一般提著的柳下垂。
“嗬嗬,這家夥隻是你的一個門客,殺了不介意吧?”
柳下垂頓時嚇破了膽,“好漢好漢,別殺我,別殺我!”
李藥蠱一刀掌刀落在柳下垂後頸上,柳下垂立刻軟癱下去,倒地昏迷。“真夠膽小的。”
夏侯爺有些緊張“師叔,朝廷禁毒,你出現在京有點不方便吧?”
“不礙事,我了結了一件事就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