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炎的劍剛剛拔了出來,司馬賜就神斧開山似的把九環鋼刀從他的頭上劈了下來,度之快,簡直無法看清。
在這緊要的關頭,史炎的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施展著身法躲過了這一刀。九環鋼刀因為被司馬賜注入內力的緣故,泛著陰寒且帶著血腥味的刀氣從史炎的麵前劈下,狠辣的刀風刮得他的麵龐如刀刮般生疼。
史炎躲開了這一刀,還來不及喘口氣,司馬賜又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左後方位置,橫著一刀狠狠的朝史炎攔腰砍來,史炎雖驚而不亂。
隻見他急忙把長劍豎直向下,擋在了左後方的位置,同時身體也加退開。
史炎雖退得極快,但比起司馬賜來,還是慢了許多,眨眼功夫,“鐺”的一聲,刀劍相碰在了一起。司馬賜的深厚的內力從刀上傳到劍上,再由劍傳到史炎的身上。
這一擊使得史炎那瘦弱的身體如隨風的落葉一般倒飛了出去,飛出了一丈左右的時候,史炎方才艱難地穩住身子。落在地上,但剩下的餘力又使得他的身體向後滑退了些許,停下向後滑行的身體,史炎悶哼了一聲,喉頭有著些淡淡的甜味。
司馬賜這陰狠的一擊,給了史炎一個不的創傷,從史炎出劍相迎到受了些許的傷,整個過程不過是電光火石而已。
見史炎受傷後退,司馬賜有不依不饒的提起九環鋼刀,趁勢劈了上去。
見到司馬賜如驚濤拍岸一般的連續攻擊,史炎隻得硬著頭皮,把剛練了二十多的史家劍法使了出來。他一劍蕩開了司馬賜的攻擊,借勢向後退了一段距離,停下身子,把那套劍法的套路招式回憶了下,就走起了劍招。劍方舞動起來,九環鋼刀已到近前,雙方又再次戰到了一起。
斷斷續續的刀劍相交的聲音,台下的眾人也都看得心驚膽顫的。
這樣的戰鬥並沒有持續多久,隻聽“鐺”的一聲,史炎又飛出去幾十米遠,穩住身子,喉頭再次一甜。他咳了一聲,一口鮮血終忍不住吐了出來。
史炎站在台上,一身青衫被微風吹得飄飄蕩蕩,更加顯得堅韌。提著長劍的右手抹了抹嘴角餘下的血跡。那弱不禁風的身子在這時顯得更加的瘦弱。
在他對麵的5米開外的地方,司馬賜站在那裏,灰黃色的長袍微微飄動。傲氣十足,嘴角還掛著些許的輕視與戲虞,兩兩相對,史炎顯得更加的弱,司馬賜看著史炎輕視的了句:“這就是史家的才嗎?看來也不過是浮誇的虛名而以,今日,就是你這才隕落之日。”
聽到這話,史炎那瘦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這顫抖並不是因為怕死,而是怕家族的聲譽被毀。
之後,他緩緩的抬起目光,注視著司馬賜。整個身體中體現出的滿是堅定。隱隱散出一種難以言明的光芒,這種光芒是隻屬於他所有的。
完,司馬賜又提起了九環鋼刀,徑直的朝著史炎衝去。司馬賜一刀向著史炎的胸部劈去,史炎右手一折,手中長劍向上猛的一提,擋開了司馬賜的這一擊。雖然擋下了這一擊,史炎的身體卻如離玄之箭一般向後飛去。
麵對司馬賜的猛烈攻擊,史炎隻有防守的份。不多會,就到了高台的邊沿。再在高台邊沿,險象環生的躲開了司馬賜向自己劈來的一刀。又迅的折了身子退回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