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粗壯的腿腳啊、、、哈哈哈、、、果然腦袋不靈光。”一山很不屑的回答,引來四周漢子一片朗笑。
“你!”屍兄被嘲笑,但看得明白,大哥竟也在那人背上,小幺毫無修為,那麼隻能自己來應付了。
“他們二人與你無冤無仇,你放他們走,我隨你處置。”屍兄護在小幺身前。
小幺低頭躲閃著香少的目光,心頭卻深深記下屍兄的背影,如山如嶽!
“哈哈哈、、、可惜,你真的沒腦子啊,這可不由你說了算的。”
“你到底想怎樣?”一閃的回答屍兄不解,對方究竟為何纏著自己不放。
“你們三人似乎隻能東行,其他方向定然殺機深重,危險重重。而東行,我便是東家,可容你們多活兩日的。”
“小幺姑娘,我們不若東去?”香少不忍屍兄被繼續戲弄,這一山一直衝著小幺姑娘,自然需要小幺開口。
“啊、、、大哥,那個混蛋從不講道理的,暗算偷襲,手段下流,防不勝防啊,怎麼可以讓小幺、、、東行?”屍兄遭受屈辱慘敗,仇人見麵怒火攻心時,沒細想,此時東行二字終於發現異常。
一行人,有怒氣衝衝屍兄,有盛氣淩人的一山,有清麵嶙峋骨的香少,有冰冷平靜的小幺,伴隨著數十個壯漢,大黑恰似一匹小馬駒馱著琴開路。
東風裏來來去去,東歸去冰融成河。河下入海,海自是無盡之海,位置偏北,寒氣總來得慢,但沉穩透骨。
這算是淺海,一艘艘如箭單船並列,眾人迎著朝陽,衝刺而去。
數十漢子全是水中好手,似不懼寒意,千萬浪潮正如風,在他們手下全是無窮力量,可借來推波助瀾,奔流前進。
“你自稱幽王,難道東極島和你有關聯?”林香多少了解館中情報,東極島獨霸無盡海中眾多島嶼,怎麼會允許有人以王自命。
“有,那是葬身魚腹的老交情了。”
一山說的平靜,那葬身魚腹卻是海上人最深沉仇恨的代名詞,不教敵人葬魚腹,不見一彎湛藍海。
“多謝你招待,若有需要我們竭力相助。”
對於香少的話,屍兄默認,此行的確東來是出路,這一山可惡,但還算沒壞透,比那司徒雲強多了。
“相助?這就不必了。小幺姑娘是貴客,怎能勞煩,至於你們兩個、、、”
一山未說完,就迎來屍兄如火怒目。
“你們兩個吃飯,還是要勞作的。不然哪來的魚蝦柴米呢。”
屍兄冷哼一聲,道:“林間打獵有何難,倒是沒了野味,可別怨我。”
“哈哈哈、、、茫茫滄海,何來林子?難不成你說的是香少爺?”
“那你讓我老做什麼?難不成打魚去?”
“海上生活就是如此,不打魚吃什麼?你那把蠻力,撈幾隻蝦米應該為題不大,隻是這位香少爺和傳聞相差甚遠啊,這般弱不禁風,豪無修為可是艱難啊,哈哈哈、、、”
“我再說一次,我是屍兄,不是司徒家的蠻子;另外,我大哥如何,你最好別亂說,至於那份勞作我代勞了。”屍兄憤憤不平。
“我幽州之地,雖是一島嶼,但從不養無能之輩,若不能勞作,便去海中生活。”
“哈哈哈、、、幽王,何必來的這麼大難處,不就是打魚曬網,我且泛舟泛流,當一場漁夫有何妨,聽聞東極島有靈果炎心果,不僅味美,而且對修士大有裨益,不知你幽州島有些什麼?”
“你說是我的影子,起碼該像我一樣黑碩健壯吧,瞧瞧你,白肚皮一般滑·嫩,還想什麼炎心果,那東西沒有極強大的識海靈識修為,是消受不起的。哈哈哈、、、打個十年八載的魚,或者你有機會見識幽州島外的世界。”
“看來這閣下非是良人啊,這是打算囚困我們?”屍兄始終不滿。
“這話說得,小幺姑娘是貴客,你們隨行而已。若有本事離開,且自行劃船出海,看在小幺姑娘的份上,送你們艘船還是沒問題的,不過這無盡海可不是那麼好走的,正如其名,入海便是無盡,你們出得了麼?”
“你口口聲聲說,小幺是貴客,究竟意欲何為?哪有如此請客?”
“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你混蛋。”
屍兄惱怒,前被司徒雲小人暗算,如今被誆騙帶小幺又入困地。
“千萬別激動,別妄動。雪域中,這些漢子能困你,而在海上,他們三五人便能讓你喪命的。”
“香少爺、大哥,我想一山沒有惡意。”
小幺開口,最激動的是一山,這次終於在自己預料中了。然,小幺再一語,讓人尷尬。
“隻是有些齷齪主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