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名字,天珠最早的起源來自於象雄。極品的天珠是無價之寶,不但可以救人活命,其中還帶著不可思量的大功德,甚至比舍利子還尊貴。天珠表麵,都有晦澀難猜的宇宙波紋和上古圖騰,還帶著蒼穹微觀顯微圖,是象雄文明存在的直接實物。
天珠氤氳的一股神秘氣息很獨特,甚至有學者說,天珠上隱藏著藏密。當然,天珠也是有貴賤的,最直接的看法,就是數上麵的眼數。每一枚天珠都是獨一無二的,但天珠的眼數也代表天珠的質量。司徒罡出版的解密藏族一書中曾提及;天珠圖紋不一,有卍字、如意、蓮花菩提等,唯獨象雄天珠有眼,一眼增至九眼,代表象雄文明的一種特殊含義。
所謂的眼,就是數天珠上白色紋路有幾個圈。據說最高才九眼,也有十一十二眼的說法,隻是缺少實物。真正的天珠,就算一眼都很少見,至於九眼,幾千萬恐怕都買不到。我拿著天珠在月光下一看,今晚的月色朦朧,但天珠上的眼還是比較清晰,雖然我沒數清到底有多少個眼,但肯定有八個以上,指不定是九眼。要是九眼之上,乖乖,反正到現在還沒發現確切實物。
那人收回天珠,繼續寫道;記憶的鑰匙。
象雄天珠,絕對是西藏的聖物,要說那活佛的話,還真不能算錯。如何這人真是另一個具格的賢者,那接下來的走向,會不會和活佛說的一樣,我們得經曆辛饒彌沃如來留下的考驗才能去孜珠寺?我把降魔杵拿出來給對方,那可是天鐵啊,就這麼給人了。
那人拿過降魔杵隨意一劃。我拿起這降魔杵都有些費勁,重量恐怕不止一二十斤,反正我沒測過,但真的很重。這人卻像拿木棍一樣輕易拿起,對著地上一掃。降魔杵還未點著地上,地上就出現一道淺淺的痕跡。
你要去哪。那人寫道。
貌似虛極之地就和辛饒彌沃如來有關,莫非所謂的考驗,就在虛極之地?這還一步步真扣上了。“我們要去虛極之地,活佛說辛饒彌沃如來托夢給他,要具格的賢人通過考驗,才能再去孜珠寺。我是另一個具格的賢人,現在能知道你的名字了吧?”
衝賽穹擴,我會跟你們一起。那人寫完,拿著降魔杵就走了。
衝賽穹擴?這是人名?轉念一想,這會不會是藏語音譯過來的?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衝賽穹擴,肯定不是漢人的名字,應該是藏地的叫法。
回到營地,我把高老哥拉到一邊“老哥,我問你個事。用藏語說衝賽穹擴,是個什麼意思?”“衝賽穹擴?別急啊,我想想,這個我應該有印象的”高老哥回憶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應該,是相聚,對,是相聚在聖地。衝賽穹擴,相聚在聖地,就是這個意思。好好的你問我這話幹什麼?”“哦,剛才聽那些朝聖者喊出來的,有些好奇”“納木措本就是西藏的聖地,說是衝賽穹擴也沒錯。其實準確的說,應該是衝賽穹擴納木措(相聚在聖地納木措)”
我們在納木措住了一晚,聽司徒罡說在附近的山上又發現了些磚石,所以還得多待幾天。早上起來,整個人有些迷迷糊糊的,走出帳篷,看見營地多出一個人,和靈艾站在一起。這人看著有些眼熟,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紅邊的藏袍。我過去一看,昏沉的瞌睡立馬就飛走了。這家夥不就是昨天撞見的那個朝聖者,衝賽穹擴?他怎麼和靈艾也認識。
這個衝賽穹擴換了件新衣裳,再加上他皮膚比較蒼白,竟然有些白白淨淨的感覺。當然,這人厲害到變態的身手還是讓我很後怕。見到我過來,衝賽穹擴微微點了一下頭。我看他腰上還掛著一個大葫蘆,葫蘆至少有三四十厘米高,頂上還有一個漂亮的龍頭。
“指導員,這位是?”我明知故問道。“這位就是昨天那位朝聖者,叫衝賽穹擴。並且他還是一位天授唱詩者”天授唱詩者?這在西藏可是一個神秘的職業,真正的天授唱詩者沒有固定的傳承,全西藏,恐怕也不足一百人。
西藏,有許多神秘的現象,其中就比如天授唱詩者。這些人據說是冥冥之中被佛選中的,有的時候,一個人大病一場或者睡了一覺,就莫名其妙的成為天授唱詩者,能背出幾百萬的西藏英雄史詩。這在西藏是很神奇的,天授唱詩者口中的史詩是真實存在的,但他們不能傳承給兒子或者徒弟。待到他們老死,另外一些地方就會出現新的天授唱詩者,繼續在藏地歌頌那些英雄人物的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