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片叢林,我們三個到了另一處地方。
在我們的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片香蕉林。雜亂的立在一起,有好幾棵是貼著彼此伸長的。有的垂下枝幹,又大又綠的香蕉葉東長西長,毫無美感。
在這片沒有美感的香蕉林的上邊掛著一捆捆黃色的香蕉,一根根的排在一起圍成一團,和它不整齊的立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多香蕉!”我驚呼一聲道。終於在荒島上見到熟悉的東西,我的內心有點小激動。
“香蕉?大都市裏是這麼叫的嗎?”
“嗯,沒錯。”
“楊烊哥又教會我一個詞了。這種水果在我們部落裏叫做布那呢。”
“布那呢?”
迪麗拉雅和我學習我們的語言期間,我也想學習一下她們的語言,以防以後會用到。
“楊烊哥和柳研姐等一會兒,我給你們摘下來。”
迪麗拉雅從兩根相鄰的香蕉樹上爬了上去,因為香蕉樹的主幹是直直的一根,所以她一隻腳踩在一邊,另一隻腳又頂到另一邊。
三下兩除的,迪麗拉雅便爬到一棵香蕉樹上抱在了上麵。
她抓住一捆香蕉從上麵垂了下來,利用自己的體重,那一捆香蕉沒撐多久就和香蕉樹脫離。
迪麗拉雅和香蕉一起落下,完美的落到了地上。
從她上去到下來,隻花了一分多鍾的時間,速度相當快的。生活在大自然久了,習慣了這種行事風格,所以下來後的迪麗拉雅顯得非常淡然。
“布那呢長長的軟軟的,塞在嘴裏感覺很好。”說罷,迪麗拉雅摘下兩根香蕉遞給我和柳研。
我看著她愣了半天,換做是我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把這捆香蕉給弄下來。
“楊烊哥不吃嗎?不吃就把它塞到我嘴巴裏吧,很甜的哦!”
“額……拉雅,你可不可以不要經常用塞這個字啊?”
把香蕉塞到她嘴裏?聽得我的腹部一陣灼燒,迪麗拉雅完全不知道我們語言的博大精深,一個詞會改變一句話的意思。
“把香蕉塞到我嘴裏這麼形容不對嗎?”迪麗拉雅張開嘴,微動著紅唇道。
看著她張嘴又閉上,軟綿綿的嘴唇,我的心都融化了。柳研在一旁聽了,急忙收住自己短裙,生怕會出現什麼我不該看到的東西。
“別用塞這個字就行?”
“為什麼啊?”
“嗯……”我停頓了一下,這個我該怎麼和她解釋呢,難道要和她說男女之事?“其實,你把塞換成放就可以了。”
“把香蕉放到我的嘴裏?就這樣嗎?”
“嗯。”
把“塞”改成“放”,從迪麗拉雅嘴裏說出來我還是覺得怪怪,腹部還是有灼燒之感。
“不如你以後少說這樣的話吧。”
迪麗拉雅聽得滿臉疑惑,又是讓她改詞又是讓她別說,她撓撓後腦勺,表示學習我們的語言好困難啊。
“好的,我聽楊烊哥的。”迪麗拉雅笑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柳研已經把她手中的香蕉吃完,目光在地上那捆香蕉掃過。
“柳研,擦擦你的嘴角。”我給柳研比劃了一下隨後說道。她的嘴角上沾有一點黃白的香蕉,看起來特不雅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