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萊文快速將兩把飛斧拋出,不過這次飛出的斧子是平行地麵快速旋轉並且從半空中劃過彎月弧度。
兩把飛斧一左一右,如用腳打出的香蕉球一般,從場內其餘死囚兩旁繞過,朝著“死屍”夾擊而去。
“唰——”
一把飛斧從路飛身體上空飛掠過去,緊隨其後,一股著死亡氣息的旋風也快速從他身上撫過。
風聲裏路飛似乎聽到有人在輕笑著告訴他:別急,下一個就是你。
我會死——路飛被嚇到了。
但很快路飛又握緊拳頭告訴自己——我不能死。
在他的心裏正在發生一場鬥爭,一場激烈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鬥爭,恐懼與信念的鬥爭,生與死的鬥爭。
他害怕死亡,可他又不得不去麵對死亡。
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可他的內心卻因為“我不能死”而堅定。
他要怎麼做?這個問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但他知道——我不能死。
因為信念而堅定,但也僅僅是因為信念而死撐。
......
......
飛斧平行劃過,從兩名背著死屍逃跑的犯人脖子上劃過。
接著,兩把飛斧又紛紛畫滿圓弧回到德萊文手裏。
觀眾再次震驚。
“好強。”有人捂嘴驚訝道。
“這就是認真起來的德萊文,好變態。”
“原來飛斧還可以扔出這麼漂亮的圓弧。”
“這是——圓弧——德萊文。”那名青騷年又在給德萊文起名稱了。
死囚們也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完了,我們死定了,我們逃不出去的。”有死囚已經開始自暴自棄。
......
那個挑了一個最胖屍體背著的紅發死囚,也就是之前出主意的那個死囚,此時愣在原地,兩邊是他那已經倒下的兩個盟友。
原本他以為自己背著屍體就可以躲過德萊文飛斧背上的攻擊,可沒料到,飛斧竟然會從兩邊竄出將他的盟友紛紛斬殺,然後又從他眼前飛過,這讓他怕極了。
他定在原地有點不敢動彈,他怕稍作舉動便會有斧子從不知名的地方飛出來取他性命。
過了是多秒鍾,他用眼睛打量四周,確信沒有飛斧出現,壯了壯膽子,他決定賭一把,背著他的“肉盾”繼續前行,再有一小段距離他便可以出去,重獲自由。
果然沒有斧子飛來——他在心裏暗喜。
“噗嚓——”
一把如電鋸鋸齒般旋轉的飛斧突然從他胸前透出。
他定睛看向那粘著血在自己麵前飛轉的斧子。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背後有那麼厚的肉盾,為什麼還會被飛斧穿透。
頓了不到一秒,飛斧再次沒入他的胸腔。
“撲通”
紅發死囚連同他背上的死屍一起倒地。
“剛才那又是什麼,好厲害,一箭雙雕!”觀眾們又在驚呼,德萊文總會一次又一次帶給他們驚喜。
“是啊,一記飛斧同時穿透兩個人,其中一個還那麼胖,好變態的力道。”
“太帥了,像鋸子一樣出擊,然後又將‘鋸子’拉回。他是怎麼做到的。”觀眾激動的驚叫。
“這是,YO-YO——德萊文?”那個青騷年又開始躁動了,這個外號是他根據德萊文剛才那招酷似YO-YO球的技能起的名字,飛斧像YO-YO球一樣直著出去,又像YO-YO球一樣直著回來。
“YO-YO德萊文,你太棒了。”旁邊人聽到這個稱號覺得不錯便大聲喊了出來。
接著更多人聽到,場內再次爆發了一次德萊文稱號呼喊熱潮。
“YO-YO德萊文,YO-YO德萊文——”
“YO-YO德萊文”幾個總是不淡定的科爾西山山賊站在前排再次跟著潮流一起呼喊。
接著又被理智的山賊打斷,同樣一臉歉意的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