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正想著葉燼歡會如何處理裴寒亦的事情,便聽到葉燼歡說:“做生意,都是各憑本事,薑總能否與我們合作,我們會有準確合適的考量的,這一點,就不勞煩裴少爺關心了。”
裴寒亦笑了笑,說:“葉少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過問了,不過葉少這麼著急走,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他這是變著法子要為難他的樣子,蘇白真是不明白,葉燼歡是哪裏得罪了裴寒亦嗎?他幹嘛不依不饒的?
任時微再次出聲說道:“寒亦,行了,葉先生日理萬機還是很忙的。”
他說起話來還有些怪怪的,畢竟任時微對葉燼歡的看法也非常不好,裴寒亦聽在耳朵裏隻覺得任時微與葉燼歡之間是積怨頗深,隻是礙於身份,不好糾纏的。今天在他這裏,他一定是要給任時微找回這個麵子的,畢竟任時微對於他來說,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朋友。
葉燼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裴少爺很好奇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二人世界?”
裴寒亦說:“葉少誤會了,我隻是想請葉少和我們一起打個牌,這麼久沒見了,也不敘敘舊什麼的嗎?”
一群圍觀群眾都好奇地觀望著這一出戲,裴寒亦和葉燼歡同時出現的情況可不多見,他們之間的氣氛不知不覺間變得微妙了起來。
蘇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難道是因為葉燼歡的仇人真的太多了?導致裴寒亦都和他有過節?
葉燼歡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任時微說:“算了寒亦,葉少與葉太太感情好……”
任時微的意思是不希望裴寒亦再糾纏葉燼歡了,葉燼歡的財勢可不僅僅是在H市這麼簡單,裴寒亦要是真和他對著幹,可討不到什麼好處。
葉燼歡轉頭看了蘇白一眼,倒是並不怎麼放在心上,詢問了一下蘇白的意見:“你要留下來和裴少爺打牌嗎?”
蘇白皺了皺眉頭,這些人就喜歡打牌,牌場之上,規矩也挺多的,有時候可以胡牌,有時候就不能胡牌,有時候要讓誰贏,有時候自己得一直輸,蘇白一直不喜歡牌場,可是當下關頭,她猶豫了好一會兒,也不好拒絕,沉默良久之後,索性說道:“打牌啊,也不是不可以,葉先生你玩嗎?”
任時微覺得頭大……
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葉燼歡和Caesar之間的關係,更不知道,要怎麼告訴裴寒亦。
葉燼歡輕輕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和裴少爺玩一玩,好好和裴少爺敘敘舊。”
蘇白翻了翻白眼,敘舊可是他們的事情,她今天可是第一次見裴寒亦。他們這兩個人,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撕破臉,還真是奇跡。
關於裴寒亦的身份,蘇白隻是在來之前了解過一些。她確實看到過一些消息,知道這個表麵有著慈善家身份的男人很可能和軍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裴寒亦本身的身份讓他完全沒必要去在乎他父輩的身份,至少現在不需要。他在圈子裏的人脈非同一般,自己的慈善事業風生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