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魏路平硬說自己內心的湖水沒起一絲波瀾,不是顯得我虛偽,就證明我是一個太監式的人物。另一方麵我又惦記著程也,有種犯罪覺,像出賣了自己的感情,也許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隻是在愛情的堅持麵前,往往把自己想的有點高尚,說白了就是清高,假清高。
寒風中,她衝我笑,被凍的臉頰緋紅,烏溜溜的眼睛明亮又美麗,我這麼認真的看著她,讓她不好意思底下了頭。
我看著手掌裏紫色的、浪濤邊花紋的星星,好比一顆隕石落在掌心裏。戴上它?!一個沒有夢想的人闖入另一個人的夢裏,帶著他腐朽的氣息,像收割刀一樣去破壞她完整的夢,是多麼自私!
可是,我就是那個自私的人
強大的光束像一柄利劍劃開結實的黑暗,刺過來,讓人睜不開眼。
“操,誰啊?有輛車了不起是吧?!有也是一輛破車。”口吐髒話,已經都快成為常寧人的一種特色了。我憤憤不平的罵,透過指隙往外看。
我真是金口玉言,開過來的確實是輛破車,這一點我非常清楚,隻不過就燈亮一點。要是擱在平時,口出狂言我早就送上去了,現在得在女生麵前保持很有修養很有內涵的一麵。但最主要的是,開過來的這輛破車的車主是老何。沒有那個小鬼肯跟閻羅王鬥的!
老何將車開到魏路平麵前停住,搖下玻璃窗的聲音跟打爆米花似的,探出腦袋,帶著質疑的眼光打量我一眼,很和藹對魏路平說:“很晚了,早點回寢室休息吧!”
“嗯嗯!”魏路平一副乖乖女形象一個勁得點頭。
老何後又看向我,麵孔一下子就變了,好像我欠他幾百萬沒還似的,同樣是學生,怎麼享受的待遇這麼差呢?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也跟我欠你幾百萬現在還沒錢還的那種。老何白眼一番,怒到:“英語考試開考半小時不到,就擅自離開考場,這件事情明天晚自習在找你算賬。”
“這筆賬,不是的明天晚上才算嗎?!幹嘛這麼早告訴我,真是破壞心情。”我依舊對著老何勉強的笑,心裏卻這麼想。
老何和魏路平寒暄了幾句,開著他那輛破奧迪,在排氣孔跟放毒氣,氣流跟開發動機似的噪音中開走了,一個顛簸,哐當一聲,沒嚇人一跳,其實是老何那輛破奧迪後車蓋掉地上了
雷公把門當鼓一樣敲得砰砰響,我正窩在被子裏臆想,硬是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還以為是殺豬的來了,真想給一把刀給雷公,要麼他自殺,要麼一刀宰了我,好歹給個痛快,沒有人告訴他饒人清夢,是一件多麼罪大惡極的事情?真沒素質,不跟沒素質的人鬥,趕緊開門。
“怎麼一大清早就回來了?不陪你那個吹捧的妖精了?!”打開門,倒床上,窩進被子裏好奇的問。
“別跟我提那個吹捧的妖精,還給我一驚喜,我看是一驚嚇,一張大臉像剛出爐的烙餅,那身材就是就是你環著都抱不住,整個就是一豬八戒的翻版!”雷公悶悶不樂說。
“那你昨天晚上就沒有把她”一半清醒一半沉睡的問。
“哎哎哎。”雷公連忙打住我說的話,“以後誰要在提,我跟誰急不行,我得吃藥了,來壓壓驚。”
迷迷糊糊中聽到雷公翻櫃子,倒藥物的聲音,雷公後麵絮絮叨叨的話,聽不清楚,一股睡意如潮水一樣覆過來,整個人頓時酣然入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餓的人都是扁的。外麵又是一個雨雪連天,看著都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顫,醒來了,就是沒有掀開被子的勇氣,硬是窩在被子裏求溫存。
老二在雷公後麵回來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雷公醒來的時候,他還窩在被子裏呼呼大睡,雷公走向前,抓著被子一角,用力拉開,老二騰得一下,從床上翻起來,眼睛還沒有睜開就破口大罵:“要死啊!”
老二睜開惺忪的眼,麵對著我們戲謔的笑,歎了一口氣,板著臉警告我們說:“要是你們還敢掀老子被子,你們睡覺的時候我就拿臭襪子去熏你們。真是一群流氓。“拉著被子又從新睡下了。
我和雷公相視一笑,窩在被子裏點燃一根煙,共同飆歌一曲《山路十八彎》,高潮之處還添油加醋的亂嚎,敞開破路嗓子就好比站在高原上各種喊各種吼,就是個母豬也震它個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