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老實啊。”
馬廣元嗬嗬兩聲,噴著的煙圈忽然崩散成一團煙霧,說道:“不過無妨,你老不老實跟我沒半分錢的關係。我隻想找你做一場交易。”
“交易?”秦文感到莫明其妙,馬廣元跟他並沒有什麼利益牽扯,相反應因為方菲這一層,還有些仇隙。
馬廣元點了點頭,說道:“看你也是念了大學的人,心智應該不至於那麼幼稚。既然是交易,那麼對你我就都有好處。”
秦文倒有些好奇這馬廣元說的交易是什麼了,當然,他也隻是覺定聽聽罷了,跟馬廣元做交易這種事情,他半點興趣也沒有。
“好果要做交易的話,坦誠布公一些,是不是比較好?”秦文想從馬廣元這裏掏出一些秘密來。
馬廣元當然清楚秦文的小心思,不過所謂的秘密在他眼中一錢不值:“你想知道點什麼?”
秦文道:“全部。”
馬廣元笑了,搖了搖頭說道:“十個問題。我允許你問十個問題。”
“方菲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有多餘的矯情,秦文略一思考,便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馬廣元點了點頭,不禁高看了秦文一分,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其實內裏卻牽扯到好幾個問題。
想說明白方菲是什麼身份,首先就要說清楚對麵村的來龍去脈,這小子倒也不像別的少年那麼愣頭愣腦,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你這小子倒也有點小聰明。”
馬廣元的煙已經抽完了,不過卻還夾在指間,餘煙嫋嫋。好半天才說道:
“五六百年前,有一批魔民自地府來到了人間。這群魔民中,有個女人是血主,其他人均是血奴。”
“血主用血氣操縱著血奴的生死,而血仆聽命於血主。方菲就是這一代的血主。”
秦文聽著這個設定,完全接受無能,而且有些無法理角,說道:“既然方菲是你們的血主,那你怎麼還敢違逆她的意思?”
馬廣元豎起了兩根手指,說道:“第二個問題了。”
秦文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回答就是了。”
馬廣元收起了指頭,將煙頭扔出了車窗外,順便吐了一口痰,隨手抹了一下嘴巴,說道:
“這事好解釋。經過數百年的繁衍後,血主的血脈因為一些變故,逐漸稀薄起來,對血奴的控製也弱了不少。”
“這時候,便有十三位較為強大的血奴聯合起來,限製了血主的能力。至於方菲這丫頭卻是被她媽給牽累了,血脈之力十不足一,所以我不須怕她什麼。”
秦文邊聽邊思考著這話裏的邏輯,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道:
“不對,如果血主是女人,她應該也會結婚生子吧,幾百年下來,後人應該也成百上千了吧,你們怎麼確定方菲就是血主?”
“嗬嗬。”
馬廣元晃了晃頭,對秦文的理解有些看不上眼,說道:“血主隻能是女人,一生隻有一次生育機會,而且生的必然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