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生命體征比我還要虛弱,因而直接轉送新疆市醫院接受治疔,目前還沒有恢複意識!
人!是個感性的動物!
雖與祁夏認識不過幾天,但聽到這樣的回答,還是讓我不免有些波動,甚至有時還會泛起想抽自己的衝動。
且不論她的花季年華就這樣隕落,單就在危機時刻對我的幫助就令人無不自責。
因此,這幾天中,在為胖子捏一把汗的同時也一直回想著同一個問題 :為什麼當時就沒有感覺她的消失,為什麼就沒意識想要去保護一個女孩子。
人愚一時,比過一世。
直到第三天晚上,我才忽然記起還有鬼泣這個人的下落沒有告訴我。
便問其中一人:“鬼泣呢?他人在哪兒,現在怎麼樣了?”
誰知他卻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誰?”
我頓了下,瞬間反應過來,鬼泣隻是我對於他的代稱,苦笑了會又說:
“額…就是和胖子在一起的那男的!”
但他還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摸著胡茬想了想說道:“男的?沒有啊!除了他倆,再沒其他人啊!”
我心說,你別開玩笑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沒有!
然而看著他的神情,瞬間一股陰風從後背飄了上來,不禁使我愣了一下,片刻就變得有些呆板,忙問道:“沒這個人?”
他看著我,肯定道:
“沒!”
我倒吸口冷氣,擰著眉頭再一次發問:
“真不知道?是不知道這人還是壓根就沒有這人?”“壓根就沒這人!”
我慌了,在聽到他的這句話時,徹徹底底的慌了,並且不僅慌了,連全身都顫抖起來。
當晚,我想了一夜;整整一夜,難以入眠。
我甚至想到了是不是自己出現的幻覺或是將問題給問錯了,但這也隻不過是為自己找的一種安慰。
後半夜,一個人的病房在月光的映襯下變得陰冷,空寂,我越想這個問題越覺得後怕,越回想前幾天發生的事情越覺得離奇。
先是假扮的胖子與出現的眼鏡,繼而是丟失的祁夏和神出鬼沒的鬼泣,最後又是一張白紙上出現的草書內容!
這些事件,如同風暴般,在腦中攪得我昏天黑地,頭暈目眩!
然而,身體的虛弱令我再也扛不住這樣大的精力消耗,便昏昏沉沉的將要睡去!
可正當眯眼朦朧時,腦中瞬間閃過的一句話使我渾身震了下,是老爹給我寫的那句話:
“遠離將軍跟著的披風”
我頓時睡意全無,腦中一個機靈,忽然就聯想到:
難不成他是軍方的人!被軍方單獨救走了!
因為那封白紙上的內容告訴我,這不知什麼名堂的行動是由軍方,考古隊,三道門聯合進行,並且老爹本身就是考古隊的,而三道門與他們屬於雇傭關係,是不可能聯合一起騙我的。
但隻有軍方的人我沒有接觸,配合著老爹告訴我的,這般下來就能證明:
鬼泣明顯是將軍的上司,且一定隸屬於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