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踏上其中一道石橋時,我其實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在鞋底粘貼海綿,並且感覺橋麵,像是鋼管架空,上下有彈跳感!
依照破條所說,如果將石橋比作琵琶的整體,我們所處的位置是是位於“相”的部分,橋頭則被當做琴頭以及“品”的部位,因此,按照中國古典樂器的規製,需要進行“調音”。
但此“調音”非彼“調音”!
破條手拿“發針”,第一個越過引橋,同時躬著身子,仔細的在橋麵上尋找著什麼,左摸摸,右看看,極其認真。
胖子老遠瞅著他,過了一會兒,問道:“你幹嘛呢?”
可還是那樣,破條根本沒心思理會胖子,依舊是這樣的動作,來回重複著。
然而過了幾分鍾,就見破條立在橋上呆了會,隨即從手上撥出一根“發針”,順勢蹲了下去,像紮針灸似得,一點一點簪進橋麵,即刻便對我們說道:
“都過來!”
隨後,他將手中剩下的所有發針,分發給胖子和其他幾位馬仔說道:
“其餘三座橋,和我相同的位置找出一個小孔洞,用力將其插進去,做好後,等我的下一步指令!”
我看著破條,心中疑惑道:啊?這要做什麼?敲響喪鍾的鑰匙就這麼簡單?隨即,便看向胖子。
可胖子麵無表情,像個機器似得,想都沒想當即就按照他的命令上了另一座石橋!
之後的時間,沒有什麼突發變故發生,隻是後來出現的孔洞,變得沒有任何規律可言,幾乎都不在同一條線上,並且越接近對岸,越變的難以尋找。
當胖子那一隊落下最後一根“發針”時,眼前出現的結果,讓我瞬間懵了!
因為,是沒有結果,周圍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依舊是和之前一樣,就連附著在橋上的石塊,都沒有一塊掉落下去!
胖子“呼哧呼哧”跑過來,一手撐腰對著破條說道:
“額···‘水稻’插完了,到底是想幹嘛?”
破條此時麵朝來時的路,眉頭緊蹙,略帶一絲猙獰的盯著我們所在的這片地域,一言不發的察覺著周圍會出現的細微變化,因而聽不進任何人說話。
我對胖子打了個手勢,叫他別出聲,順勢輕微的晃了下身體,想要靠近胖子對他解釋一番。
可就這麼一抬腳,我瞬間被感覺到的異樣給驚了下,不由得就“咦”了一聲,隨即對胖子指著腳下,條件反射的壓低聲音說道:
“腳下,有變化!”
胖子先是一愣,同時盯了我幾秒,方才毛手毛腳的將鞋從地上抬了起來,驚叫道:
“我靠,這他媽哪裏的水啊!”隨即,又在地上照了照,“這哪裏有這麼多的水,剛才來的時候有嗎?”
我還沒說話,就聽破條從嘴中呲出句:
“那是岩石中的結晶水!”
“結晶水?什麼意思!”
“就是說,咱現在站的這片地方,當中的溫度在不斷地提升!”
破條的話,不禁讓我想起在一些雜誌上看到的,關於結晶水的介紹。
在物質的內部,存在著兩種水分,當結晶水被析出,就意味著溫度已經變得非常高了。而如果這真的是結晶水,那麼在我們的腳下,必定是突然有了岩漿存在,因為剛才,確實沒有出現這樣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