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片刻,我隻是點了點頭,不願親口說出肯定的答語。
之後的事情,我沒有再多說話,坐在身旁的鬼泣也沒有任何的言語,或許是他們累了,亦像是我很沉悶,一路上,隻有輕微的摩擦聲,其餘的,沒有聽見任何聲響。
中途下車,想著方便一把,然而胖子也隨即跟了過來。我見他這般作為,意識到像是有話要說,便問:“有事?”
胖子抖了抖身子,無奈道:“沒啥事,就是感覺別扭!”
“為什麼?”
“車上那兩人別提了,火藥味十足,要不是胖爺我能耐大,早在他們倆之間夾死了。”
“怎麼,他兩之前鬧別扭?”
“不是說鬧別扭這麼簡單的事,黎叔是什麼人,那小子又是什麼人,在黎叔麵前擺譜,可不氣死那老爺子!”
我好奇道:“老爺子?他比你還大?”
“你這不廢話,我能和他比嗎,悄悄告訴你,這黎叔七十一了,驚訝吧,簡直不是人!”
“七十一!怎麼可能,怎麼看都像是和我老爹一樣年級的人啊!他···他到底是誰!”
胖子下意識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蓮花烙印門的大教主!”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問道:“他來做什麼?”
“我哪裏曉得,我是問過你爹才知道的,我這麼一個小嘍囉,連紫荊玄燁門的大教主都沒見過,到哪去見他!”
聽完胖子的話,我心中一個哆嗦,心說:老爹啊,你原來這麼厲害,大教主都能隨便的請出來!因為我見識過紫荊玄燁門的陣勢,所以明白要想見到大教主,真的是比登天還難!可剛想再發問,司機師傅便朝我們喊話,讓快點上車,於是便約定胖子,晚上繼續聊聊。
當晚,我們是住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店裏麵。這個旅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設施很齊全,老板也算是厚道,在晚上特意留了飯菜給我們食用。
入住旅館的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多左右,因此在這個點吃飯的人,就隻有我們四個,其他隨行的人員隻是墊吧了兩口,就都早早的回了房間。
不知為什麼,黎叔麵對鬼泣這人,有一種不知名的排斥感,吃了幾口,抽了兩支煙便示意我們慢吃,自己上樓休息去了。
胖子明顯是餓了,看著桌子上的大塊肥肉,想都沒想,就吞了進去。
我是個心事蠻重的人,因而麵對眼前的飯菜,提不起任何興趣。然而看著對麵的鬼泣,我越發覺得,他越來越不像我第一次在新疆時所看見的那個他。他似乎有很強的強迫症,吃一口菜就要喝一口水,且隻吃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