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達眨眨眼睛,“你說的這個周小喬是不是有個爹是開古玩店的,叫周金寶呀?”
喬山有些詫異地看著胡達,“是啊,你們真的認識呀,真是太巧了。”
胡達笑了一下,“我和這個周小喬隻見過兩麵兒,談不上認識,不過,我和她爸做過一單生意。喬老爺你的眼光不錯,是個不錯的女孩子,也像是處兒。”
喬山瞟了胡達一眼,“假炮,你不會是也看上她了吧。我可跟你說呀,這個妞兒一定是我老婆了,你千萬別跟我搶呀。”
胡達眨眨眼,“不跟你搶也行,不過你得再來一盤生拌海參、一盤蔥爆海腸。”
“沒問題。”喬山叫來服務員,讓她們按胡達說的又加了兩道菜。
突然,喬山說道:“胡達,你看咱們老同學好久沒見麵了,要不,把劉靜也給叫來吧?”
在大學時,喬山暗戀過劉靜,也追求過她,但是劉靜沒鳥他。
胡達衝喬山擠擠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喬山,你不會對她還沒死心吧?咱們大男人花可以,但是不能腳踏兩隻船,是不是?你剛才還說要追求那個周小喬,怎麼這一會兒的工夫……”
喬山連忙擺手,“你別瞎說。我從大學時起就知道我和劉靜是不可能的,而且現在我也知道她的風格不適合我,我隻是想咱們三個老同學好好聊聊。”
“那好吧,是你打我還是給她打電話?”
喬山想了想,“還是你打吧,我打她不一定能來。”
胡達拿出手機給劉靜打電話,劉靜說現在正在上班,沒空。
胡達沒好氣地說:“少來啦,你那個工作要是沒案子,上個屁班,你來不來,我可給你叫了你最愛吃的生拌海參和蔥爆海腸。”
劉靜在那邊說:“不行,最近局長到處查崗,管得可嚴了。”
本以為劉靜不會來,可是沒過半個小時,劉靜來了。
因為劉警穿得一身警服,一進來把胡達和喬山嚇了一跳。
胡達說:“你不說你不來了嗎,再說了,你來就來唄,穿一身警服來幹什麼,把我們倆嚇了一跳,還以為來掃黃的呢。”
劉靜笑眯眯地走到胡達麵前,伸出一根手指,輕佻的挑起胡達的下巴,用一種幾乎從來沒有過的甜蜜妖媚的嗓音笑道:“喲,胡達,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這裏了,不在家陪那個小寡婦啦,還是讓人家給踹出來,無家可歸啦?”
胡灰一把打掉她的手指,“光天化日之下的,別動手動腳的,女流氓,再亂摸,我可報警啦。”
劉靜又在胡達的臉上捏了一把,肆無忌憚笑道:“老娘就是警察,來報呀,報呀!”
喬山一聽“小寡婦”三個字,馬上來了興趣,他給劉靜倒了杯酒,然後非常好奇地問:“小寡婦是怎麼回事呀?劉靜,我怎麼不知道胡達和小寡婦的事呀,來來來,說說,說說。”
劉靜白了胡達一眼,對喬山說:“他村裏有個表哥死了,剩下個表嫂,某些人可能是荷爾蒙沒地方發泄,小寡婦也不嫌棄,就……哎呀,不說了,太惡心了。”
喬山興奮地說:“靠,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對呢,沒想到胡達竟然和小寡婦勾搭上了,胡達,怎麼樣,小寡婦夠味兒嗎,長得漂不漂亮,哪天領給兄弟見一見呀,讓兄弟我也開開眼,什麼樣的風流小寡婦我們醫學院的第一大帥哥給拿下了。”
劉靜冷哼了一聲,“小寡婦能是什麼樣,不過是殘花敗柳唄,我都懶得看。”
胡達白了劉靜一眼,“喲,劉警察,最近沒少看字典呀,還知道‘殘花敗柳’,老子就喜歡殘花敗柳,怎麼著?”
劉靜見胡達生氣了,也後悔剛才自己用詞不當,踢了胡達椅子腳兒一下,“你看看你那德性,不是跟你開個玩笑嗎,用得著這麼樣嗎,還急眼了,行了,你那個小寡婦不是殘花敗柳,是天姿國色,冰清玉潔,總行了吧?”
喬山見兩人鬥起嘴來,馬上打圓場,“兩位,兩位老同學,咱能不能不窩裏鬥呀,咱們要槍口一致對外,是不是,來來來,我提議,為咱們三個老同學的友誼長存,幹一杯。”
劉靜端起酒杯碰了胡達的杯子一下,哄他道:“行啦,小氣樣兒吧,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剛才是我說錯話了,不該那麼說你的小……小媳婦兒。”
胡達這才瞪了她一眼,端起酒杯隻和喬山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
喬山也喝了口酒,然後說:“哎,我說,兩位,你們倆的事,就這麼完了,我還以為你們倆能重歸於好呢。”
胡達看了劉靜一眼,“人家老爸可是廳級官員,能看得上我這個保外就醫的囚犯?”
劉靜瞪了胡達一眼,一拍桌子,嚷道:“胡達,你少拿我爸說事兒呀,問題出在你身上好不好?你說,你在裏麵我跟你說過幾次了……哪次不是你喪鼻子喪臉的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怪話?還有你爸,我哪次去你家,你爸給過我好臉色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