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蚓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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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我對趙夕和小布穀的看法又有所不同,心裏再也不敢小瞧了小布穀,別看她平時貪吃愛睡,對付起這種陰邪之物來比我有用,總能在關鍵時刻一顯身手。

我們走了一段路後終於走出了大型亂葬坑,來到一處狹小過道間隙處,這道間隙是由洞頂上方岩石下沉地表岩石上拱而形成,彼此之間形成了微小的間隙。就像是兩條山脈,一條在上,一條在下,彼此蜿蜒的山峰脈絡間隔出了空隙。

間隙小的地方小到隻有一條縫,大的地方也隻有不到兩米,空隙岩石上濕漉漉的,都是從岩石裏滲出的山泉,滴落在地上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坑,滴水聲也不絕於耳。這些水坑有大有小,我和趙夕也不敢隨意亂踩亂走,隻能手扒著岩石腳下試探著水坑的深淺,萬一哪個水坑不是坑而是井,一腳踩進去可就見不著人了。

我們透過間隙照射到對麵,發現那邊似乎還有更大的空間,趙夕就想從這條間隙走到間隙大的地方鑽過去,到另一邊看看。

我心裏還在回想剛剛鼠王和妖貓的事,心裏還是餘驚未消。走近山體間隙,觸碰到岩壁,岩壁上掛的水珠就像下雨一樣,霹靂吧啦的往下掉。我外套剛剛拿來燒掉驅鼠了,沒有了防水的外套,我內衣沒一會兒濕透了一大片,好在我帶了一頂遮陽帽戴在身上拿出戴在頭上,免得變成落湯雞。

山上的泉水本就冰冷,何況是從山體內部岩石中滲出的水,那更是寒冷刺骨。這沒走多遠,我就開始縮起身子打哆嗦。趙夕看我在前麵縮脖子發抖就問我是不是冷。我硬頂著頭皮咬著牙搖頭說不冷,總不能讓趙夕把她的衣服脫下來給我穿吧,那也太不爺們了。

忽然,我就感覺一隻軟軟的東西從岩石上掉在了我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冰涼冰涼的,我扭頭一看,隻見一條又長又粗通體黑色的蚯蚓趴在我肩頭蠕動,我不禁嚇了一跳,一手扒掉了蚯蚓。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蚯蚓,但也沒覺得什麼,一條蚯蚓還不至於嚇到我。

但很快又有一條掉了下來,直接掛在了我帽簷邊上,懸空的大蚯蚓就在我眼前扭動著身子想往我鼻梁上爬,我看著都覺得惡心,連忙摘掉了遮陽帽甩掉帽子上的大蚯蚓。

“怎麼這麼多大蚯蚓?”我嘴裏說著,抬頭用手電去看頭頂上的岩壁,隻見頭上的岩壁上爬滿了這種大蚯蚓,其中有不少更大的家夥貼在岩壁上,此時又掉下來一條,驚的我連忙躲閃。

身後的趙夕卻見怪不怪,“這不是蚯蚓,是蚓螈。”

“蚓螈?什麼鬼?”我從沒聽說過什麼這種東西,當下一陣好奇。

趙夕舉手就在頭頂的岩壁上抓下一條在手上說,“蚓螈也叫‘裸盲蛇’,是一種形似蚯蚓的兩棲動物。日間棲息在土壤中,在夜間才出來覓食。大型蚓螈,多以無脊椎動物為食,偶爾也會捕食小型動物,不會咬人的。”

趙夕說完又把手中的蚓螈放回了岩壁上,“但如此之多的蚓螈卻是奇怪...”

趙夕話音未落,我身前腳下的水坑裏突然蹦出一隻龐然大物,我下意識的雙手護住胸口往後一退差點把身後的趙夕給撞翻。水坑裏的龐然大物竟是一隻滿身疙瘩的蟾蜍,這隻蟾蜍足有五斤重,個頭大的驚人。它跳出水坑的同時伸出了長長的舌頭,舌尖直奔岩壁,岩壁上爬滿了蚓螈,它這一舔,便舔了數條蚓螈卷入巨口之中。

我和趙夕皆是驚的貼緊了岩壁,以為它落地的下一秒就是要用那粗大的舌頭來卷食我們,不想它粗壯的兩支後腿跟腱上竟係了兩條最大的鐵鏈,蟾蜍後腿還沒完全離開水坑,鐵鏈就被扯直了,它也卷了滿滿一口落回了水坑,濺出了一陣大水花。

蟾蜍吞食岩壁上的蚓螈被後腿跟腱上係的鐵鏈拉回水坑這一係列景象在一瞬間就結束,我和趙夕根本都來不及反應,就像青蛙吞食空中的蚊子一樣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