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著,張子辰開口道:“其實我以前見過你。”
“啊?”我吃了一驚,“不是吧?我怎麼沒有印象?”
“是我見過你,你並沒有注意到我。”
“不可能,好像你這麼有氣質的美女,我會那麼該死沒有注意到你?”我覺得張子辰在忽悠人,因為如果見過,我肯定會記得清清楚楚,一個是很漂亮,一個是很醜,這兩個極端都會特別印象深刻的,反而很普通的那些記不住,大多數人都這樣,這是自然規律。
“嗬嗬,你真會說話。”張子辰露出一個足以迷死我的笑容,繼續道,“一年半前我剛畢業去應聘,在人才市場見過你,那時候我的模樣和現在不一樣,戴著個大黑框眼鏡,嗬嗬,我近視,我現在戴隱形,而且那時候發型很土,所以你沒有印象很正常。”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心情異樣,一年半前見過,張子辰竟然那麼印象深刻,意味著什麼?難道是一見鍾情?想到這,我樂嗬嗬道,“我沒記住你我真的該死,我該給你道歉,等下酒來了敬你一杯……”
我剛說完,酒剛好端上來,另兩個女孩也到了,不過不好看,我就隨便打了聲招呼,繼續該幹嘛幹嘛!
倒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遞給張子辰,我端著另一杯道:“對不起,我先飲為敬,一杯,你隨意。”
張子辰道:“我也一杯,這樣公平。”
雖然卡座有五個女人,但都各自分別聊天,聽音樂、看表演,這是演藝吧,氣氛還不錯,越夜人越多。反正到最熱鬧的時候,十一點多,我才弄清楚張子辰和另外兩個女孩子是認識的,而且工作的公司和明采臣過去工作過的公司是上下層,同一座大夏出入,而張子辰是園林風景方麵的設計師。
喝完、聊完、樂完、離開酒吧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明采臣提議去吃夜宵,有兩個女孩沒同意,所以先離開了!明采臣載著我,以及三個女孩到了一個喝夜茶的茶莊,竟然就是我上個星期和段嬈去的那個,所以剛坐下我就禁不住想念段嬈,連傍邊的張子辰都給忽略了,張子辰主動搭理我:“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
我反應過來,笑了笑道:“在想笑話,想說個笑話活躍活躍氣氛,結果一個都想不起來。”
明采臣道:“笑話是吧?我來,我最厲害就是說笑話了……”
張子辰道:“黃的吧?”
“小黃。”
“本宮準了,說吧!”
“哈哈,你好可愛。”明采臣幹咳了一聲,表情非常認真,“星期天我帶三歲的兒子參加同事婚禮,酒席上兒子和另外兩個小孩子在酒桌下鑽桌捉迷藏,突然小家夥出來對著我大喊:爸爸,有個阿姨穿裙子沒有穿小內內,你要不要看啊?”
大家都相互對視著,並沒有人笑起來,我道:“你敢有點水平不?這算笑話?夠白癡的。”
“你們口味、重啊,或者根本就沒有幽默細胞,我再來一個吧!”明采臣想了想,緩緩又道,“某人剛被女友拋棄,碰巧在大街上撞見前女友和新歡調、情,越看越氣,想羞辱他們一下。於是很有禮貌上前打了個招呼,並很鄙視地對女友新歡說‘我用過的舊貨你也不嫌棄!’正當他為自己創意得意時,前女友卻笑出聲道‘外麵一寸是舊的,裏麵全是嶄新的’”
這次大家終於笑了起來,雖然笑話還是很白癡,不過挺好笑,而這一笑,明采臣就沾沾自喜了起來。
忽然,坐在明采臣身邊,穿著最性感的女孩道:“我說一個吧!”
明采臣道:“黃的?”
“黃的也行,聽著,我第一次時很緊張,他一直要我溫柔地放鬆,接著插、入我的身體,那裏在流血,我痛得喊不出話來……”
冷場,這也太黃了吧?
正當大家麵麵相視的時候,穿著最性感的女孩繼續道:“那時候我才明白,獻血原來是這樣的。”
笑聲很快爆發出來,明采臣笑的最賤,笑完以後點夜宵特別爽快,刷刷刷點了一大堆,有粥、有小炒、有燒烤,還有啤酒,不過就一支,五個人每人一杯還不滿,畢竟剛剛在酒吧已經喝的夠多,誰還想喝?明天都是要上班的人,玩過就算了,不能死命的玩。
由於真的已經很晚的緣故,夜宵吃的隨便,叫的東西多,真正吃了沒多少,明采臣就喊了買單,買完後謀劃著怎麼回家,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我打車送張子辰,明采臣開車載另兩個女孩。
給了我一個曖昧的眼神,明采臣帶著另外兩個女孩先上車,我帶著張子辰等車。比較幸運的是,沒等兩分鍾就看見一輛車開來,是載著客人來的,停在對麵馬路,我招了手,司機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等客人付了帳下車,就會過去載我們。然而幸運有時候是倒黴的開始,我很快發現從出租車下來的客人竟然是段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