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把事情辦好,錢會立刻給。”林影兒又看了看時間,然後道,“你現在去找梁小施,她在人民三院輸液室。”
“啥?”我很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蘇巴南不會配合辦事嗎?”
“靠,這是你算計好的?”
“嗯,還有其它的算計,所以你現在必須立刻上醫院。”說著,林影兒瞄了一眼我的杯子,“你沒有覺得自己的肚子不舒服?”
“什麼意思?”我瞪著眼睛道:“你給我下了藥?”
“嗬嗬,對,是瀉藥。”說著,林影兒站了起來,同時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個造型特別的打火機遞給我,“這個打火機是錄音筆,看控製火大小的按鈕,加號是開啟,減號是關閉,你怎麼和梁小施交流是你的事,我相信你能辦好,反正你要把梁小施說的,要滅掉我或者滅掉蘇巴南的話錄下來,然後我們再商量怎麼用,我的話說完,你上醫院吧,不然梁小施就要走。”
我罵道:“林影兒,我詛咒你……”
“隨便你,隻要先辦事,我可以慢慢再跟你算賬。”
林影兒走了,怦地關上門,我鬱悶的很,而除了鬱悶之外,肚子還開始有反應,嘰咕了起來,不久後痛了起來,明顯是瀉藥發揮了藥效,悲劇啊……
二十分鍾後,在人民三院的輸液室,我果然見到梁小施,就在護士用病床車帶我進輸液室的第一眼。梁小施也在輸液,不過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雖然整個人都特別不舒服,我還是從病床車下來,告訴護士我想坐到梁小施的傍邊。
護士有點鄙視我,見到美女兩眼發亮,連病床車都不要,不過護士最終還是把我扶了過去,然後開始掛點滴,用針紮我的血管。我覺得護士有點報複心理,連續紮了兩次都紮不對位置,所以我道:“護士姐姐,你要是眼睛不太舒服,你去洗個臉回來看清楚再紮行嗎?”
護士道:“個人體質問題,你血管比較細。”
我指著自己的血管道:“這麼粗,竟然還細?你的眼睛還會變焦?”
護士沒有言語,這次紮對了,而那會打瞌睡的梁小施已經醒過來,發現我在傍邊,頓時驚訝的無以形容:“楊祖然?你怎麼在這?”
“廢話,當然是看病,難道湊熱鬧?”我遞了遞打著點滴的手,隨即轉向護士道,“護士姐姐,沒有弄清楚狀況請不要胡亂鄙視,即便你非要胡亂鄙視,請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之中,不然我會投訴你,明白嗎?”舒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我又繼續道,“你可以走了,差不多打完我會叫你的,謝謝……”
護士鬱悶的走開了,梁小施疑惑道:“你和護士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明白?”
我故做氣憤道:“剛剛我躺著病床車進來,看見你在我就下了車,護士以為我是個色狼,鄙視我,然後紮了好幾次都沒紮進我的血管,估計是故意的。”
“你不直接說我們認識?”
“我沒有義務向她解釋,我是尊貴的顧客,不說這個了,說你,你怎麼了?”
“感冒發燒,中午已經開始,越吃藥越嚴重,然後下了班還要應酬,完了才到的醫院。”梁小施看了看還剩半瓶的點滴道,“這瓶完了還有一瓶。”
“生病還應酬?你真行,要是我,我會直接去看病,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你的傷還沒有好?”
“不是那個傷,是拉肚子,和我同學吃了燒烤,估計不怎麼幹淨。”
“難怪有氣無力的模樣,還要躺病床車。”
“我看你也有力氣力的模樣,要不你再睡一會,我看著。”
“求之不得啊。”說完,梁小施閉上了眼睛,“謝謝。”
“不用。”梁小施這個女人還真難把握,今天竟然這麼好說話,不過我覺得這樣非常好,不用費勁跟解釋怎麼忽然出現。來的途中我還很忐忑,擔心梁小施會懷疑我的忽然而至是一個局,看來梁小施並沒有懷疑。
梁小施大概真的很累,很快呼吸就均勻了起來,我從側麵看著她精致的臉,腦海裏不停在想那天晚上和她的交融,可惜當時醉的一塌糊塗,什麼感受都不記得。
看著梁小施那隨著呼吸間忽高忽低的胸,我真想再次感受,如果輸液室不那麼多人,其實可以幫她解解扣子,她睡的那麼踏實,應該不會發現吧?心裏想著,反應激烈,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梁小施打點滴那隻手。
梁小施沒有反應,我就一直把手放在上麵不動,這算一個信號,如果梁小施醒過來不抗拒,應該就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