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安楠酒後原本就有點紅的臉,變的更加紅了,但紅的很可愛,真忍不住想親她一口。
時間一分分過去,酒吧的氣氛在十二點的時候達到高點,四周都是歡呼聲,都喝嗨了的客人在各自的主要消費位置上聊著、談著、喝著,肆意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倒還是很正經坐在坐位上,目光一直注意著遠處李傑的卡座,開始李傑很正常,還和同伴玩骰子,過了大概半小時左右開始頻繁變化姿勢,然後上了趟廁所,出來以後好了點。
不過不久後又是老樣子,不停的變換姿勢、晃腦袋、揉眼睛,應該某方麵膨脹了,腦袋空了,甚至出幻覺了吧!
我帶著喜悅繼續觀察,終於勁爆的事情來了,李傑對傍邊的其中一個女人說了句什麼話,隨即得到一耳光,他整個人發狂起來把那個女人按在沙發上,按的是胸。
然後夾著她的腿,空出手用力一扯,那個女身上穿的衣服瞬間被扯爛,文胸露了出來,他速度真快,又用力一拉,文胸歪向一邊,把整個酒吧所有看見這一幕的人都驚的目瞪口呆。
這演的是那出?打架嗎?這種打法還挺照顧看客,往下的內容更加震驚,李傑直接去扒那個女人的裙子,一副要就地開炮的模樣,此時和李傑一起那個男人反應過來,猛地把李傑拉到地上,扔出卡座。
然而李傑好像不知痛似的站起來又撲過去,鬧的尖叫聲一片,後來保安衝進來拉住他。
事情還沒有完,另一個女人從隔壁桌子拿了一隻啤酒瓶對著李傑的腦門就狠狠砸下去,血頓時從李傑的腦門冒出來,音樂聲都停了下來,大廳的大白燈光打開,所有客人都議論紛紛,拿出手機在拍攝,亂糟糟一片。
看到這裏,我對安楠道:“熱鬧看完,我們走。”
安楠道:“這藥太猛了吧?大庭廣眾都能這樣?”
我道:“那不是一顆,是五顆加在一起。”
安楠臉色古怪,有點怕的模樣:“得罪你真的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笑道:“嗬嗬,所以你別輕易得罪我。”
出了酒吧,我的心情格外好,因為能預計到李傑還得繼續慘,我唯一怕的是報警被檢查下了藥。不過酒吧那麼亂,有那麼容易查到真凶麼?不容易。再一個就是,警察的重點應該在他意圖強、暴的身上,而不是在下了藥的身上,所以基本上不會有事。
走了幾十米,看見一個燒烤檔,我對安楠道:“我們吃點東西再回酒店。”
安楠道:“好,燒烤我還挺喜歡吃。”
當即,我和安楠找了座位坐下,按照各自喜歡吃的類型點了一堆,而因為剛喝完酒的緣故,我們沒有要酒,要的是紅罐涼茶。是涼茶先上來,安楠自己打不開,是我幫的忙,打開遞給她,然後開自己的跟她碰了下道:“剛剛的事情謝謝……”
安楠道:“他會有什麼下場?”
“我不關心這個問題。”
“你和他結了什麼仇?”
“這個不太好說。”其實是不能說,因為牽涉到王諾諾和張子辰,主要是張子辰,這個令人無語的女人,自從中秋晚上到現在那麼多天過去都沒有任何消息,雖然我很希望看見這樣的結果,但有時候人就那麼犯賤,我昨天還給她發過短訊問她的近況,隻是石沉大海。
“我明白,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對,任何時候都要少說多做。”
就這樣聊著,燒烤端了上來,我和安楠沒有磨時間,匆匆吃完買單,打出租車回酒店。
相同的境況又再次出現,剛回到房間坐了一會安楠又要洗澡,女孩都愛幹淨,況且大熱天從外麵回來,而且還是從酒吧回來,身上一股煙味和燒烤味,不洗澡會舒服?
我還是很鬱悶的坐在沙發裏抽煙,目光有意無意看向浴室。
是的,是有意無意,而不是好像幾小時前那樣光明正大,和安楠談的越多,了解越多,我就越失去了幾小時之前那種往浴室走的勇氣,至少是暫時失去,我心裏無限掙紮,到底要當好人還是壞人?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浴室裏的安楠道:“你洗澡嗎?”
什麼意思?鴛鴦戲水?我愣了下才道:“洗啊,你不是沒洗完麼?”
“嗯,其實空位挺多,不用等。”
這不是間接勾引,而是直接約了!再客氣還算男人?什麼心理上的東西,什麼好人壞人見鬼去。
男人就需要這樣的借口,有了借口,我連忙把煙掐滅,邊扒衣服邊往浴室走,差不多走到了覺得不對勁,又往回,把內門把掛著的免打擾牌打開門掛到外麵,才返回來,脫乘褲衩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