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剛暗了下來,白雪就領著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單間小公寓中,為了不讓紀茗秋顧慮太多,王浩軒隻能三天兩頭地過來。
窗簾都被拉上,客廳裏黑得有點嚇人,白雪剛想抬手把燈給打開,手腕卻被男人給捏了住。
火燙的觸感讓白雪繃緊了渾身的弦,作為一個女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這個男人占有。
“師父……”
剛呢喃出口,白雪整個人一旋就落進了男人的懷抱當中,男人急切地撫摸著她的身體,喘息聲越來越重。
白雪突然有些害怕,拚命地掙紮著,卻隻是被他抱得更緊。
“師父,為什麼是我?”白雪說話略帶哭腔,轉眼過後衣服褲子已經被扒得所剩無幾。
“不用叫師父,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男人突然抬起臉,陰沉的笑意讓白雪膽戰心驚,她哆嗦了幾下唇,卻隻發出幾聲呻吟。
“我是沈峰羣,算是輩分來,應該是沈長笙的叔叔了。”
白雪還在怔愣著,整個人已經被他橫抱了起來,他同樣是脫去了時時刻刻遮掩著麵容的外衣,隻剩下一件貼身短袖。
窗戶沒關,風一陣一陣吹了進來,把窗簾吹卷了些,外邊兒的光亮透進來正巧打在白雪焦躁不安的臉上,引得沈峰羣更加興起。
“你和我在一起,總比和王家那小子在一起的好!”把白雪丟在那張大床上之後,沈峰羣幾下就脫幹淨了自己的衣服。
雖說是沈長笙的叔叔,可他年紀也不過是三十出頭,僅僅是因為修煉禁術才蒼老了一點。
健壯的身體一下就壓住了白雪,白雪感覺渾身麻麻的,有一種王浩軒從來沒有給過她的興奮感。
可是,可是,對於這個陌生人,她又怎麼能……
在沈峰羣的親吻與撫摸之下,白雪突然回過神來,掙紮了幾下突然就不動了,任憑他不停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一點也不顧白雪的感受,滿滿的獸性暴露在白雪麵前,她疼,卻不敢叫喊出來,隻能低低呻吟著,柔軟的小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僅僅是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下邊兒。
沒過一會兒,白雪渾身的欲望就被挑了起來。
她同樣是欲火焚身,便是不停地迎合著,嘴裏的呻吟開始被嬌媚的浪叫代替,沈峰羣越來越用力,她突然發現,自己似是更歡喜這種暴力進入的方式,而王浩軒的溫柔,雖是疼愛,卻不能給她太多的快感。
……\t
深夜,紀溫雅夢醒突然發現房間空蕩蕩,沈長笙已經不常睡在她的房間,或許是為了避開欲望什麼的。
一想到這兒,她突然小臉一紅,呼吸竟是都粗了起來。
實在無聊地沒事兒做,她抱著平板,輕輕敲了敲他的房門。
沒有回答。
估計是睡著了。
好在,她這兒還有鑰匙。
“哢嚓”一聲,她剛想邁進去,就被穿戴整齊的沈長笙給扯了一把。
“等等!”沈長笙猛地念了一句,一下子就將她給按倒在地。
紀溫雅稍稍揚首,這才發現沈長笙與自己都處在一個碧色的如同玻璃罩一樣的東西裏,而不遠處,一個身影正在窗前鬼鬼祟祟。
月光尚好,紀溫雅一下就辨認出來了那人的麵容。
精致的口鼻,姣好的眉眼,分明就是白雪。
她居然敢一個人過來?
安得什麼心?
“不把她給抓過來嗎?”
意識到自己與沈長笙被玄力隔絕在了另一個空間,紀溫雅低聲詢問著,沈長笙沒有回答,僅僅是擁住了她。
“抓來做什麼?我們還能真的殺了她?”沈長笙聲音有些冷淡,對白雪身上滿滿的玄力稍有些恐慌。
除了沈家的人,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強烈的玄力。
既然孤身一人來到自己的窗邊,一定是無所畏懼。
沈峰羣還真的下了血本,居然把那麼多的玄力給了白雪。不過倒也奇怪,白雪,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哪裏能夠承受那麼醇厚的玄力激蕩?
若非紀溫雅進來,沈長笙估計要前去探個究竟,但是當下,還是先保住二人為好。
畢竟,假若事情真的糟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倒是有辦法明哲保身,可紀溫雅呢?以長樂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在沈峰羣麵前抵擋幾分鍾。
直到白雪身上的氣息逐漸遠去,沈長笙一抬手才將彌漫而出的玄氣給收了回去。
“溫雅,你一個人的時候,得小心點!”沈長笙雙手死死地箍著紀溫雅的肩膀,一時之間令她動彈不得,見他這樣嚴肅,紀溫雅本想打趣地說幾句話,倒也停在了喉嚨裏,不得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