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方依萱的房間出來,白雪已然是神清氣爽,隨手擦去了臉上的淚痕,一扭頭就瞧見了王浩軒正同他人談笑。
王浩軒定睛瞥見她之後隻是和身邊的人隨便說了幾句,腳步立即往她這邊走來:“雪,你之前去哪兒了?我找了你一圈!”
“嘁,還找了我一圈呢,不是在和別人閑聊嘛!”白雪撅著小嘴,抬起手輕輕地往他的胸膛捶了幾下,親昵至極,王浩軒自然聽得出她話語之中的醋意。
“他這不是送上門,我用王氏集團的名義去招攬一下人才罷了!”王浩軒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順勢牽住了她的手,“你可別吃醋了,你還沒有跟我說去哪兒了呢!是不是和其他男人在一塊兒聊天了?”
王浩軒反過來調侃了一句,未料白雪目光一沉,竟是生了氣,連忙連聲哄道:“好了好了,我這不是開個玩笑麼,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白雪掃了廳中的眾人一眼,沒有回應,僅僅是一個人往角落而去,王浩軒速速跟上,可再想要碰她一下,白雪都是臭著臉。
“浩軒,我剛才去和方依萱說話了,你卻汙蔑我和其他男人在一塊兒,可真是氣死我了!”白雪對於拿捏在感情之上的“作”的程度可厲害至極,小脾氣見好就收,可收的時候也得是嬌嗔一番,讓王浩軒更加寵溺自己才行。
果然,王浩軒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摻了幾分愧疚之情:“好了好了,我錯怪你了還不成嗎!我都說了是開玩笑,你還當真是認真了!”
“你看我像是那麼不認真的人嗎?”白雪輕點了一下他的眉眼,隨即就將自個兒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我方才發現,方依萱竟然有些退縮的樣子,這才去勸慰點撥了她,可費了我好大的勁兒,現在,她應當是真真正正要和紀溫雅為敵了!”
“我的雪自然是最厲害的。”王浩軒親昵地說著,趁著無人,抬手直截在她的雙峰之上捏了一把,白雪低低呻吟一聲,想抬手打他幾下卻發現手已經酥麻無力。
王浩軒找到了機會,直截攬著白雪走了出去,眾人隻顧狂歡,根本就顧不上他們。王浩軒一直將車開到了郊區的湖邊,離方家有好幾公裏,那麼晚了,也沒有人會來。
白雪自然知曉要發生什麼,一雙眸子已然滿帶魅色。
“浩軒,你什麼時候和紀茗秋離婚啊?”\t
一個問題頓時令王浩軒的身體僵了片刻,可是他仍舊沒有停下撫弄白雪身體的手,埋在她雙峰之中的腦袋匆匆抬起一下:“若是離了婚,紀家的財產,我可都拿不到了,如果不在意這些,我現在就可以和她離了婚!”
匆匆將白雪衣裙剝落,月光從車窗傾瀉了少許,將白雪的胴體映照得愈發潔白誘人。白雪似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稍是翻了個身,王浩軒差點兒從她的身上掉了下去。
“雪,你也不想我連爸媽都給得罪了吧?”王浩軒緩緩將腦袋靠近,白雪冷眉一眼,仍舊是抱著雙臂,僅僅是將後麵對著王浩軒。王浩軒情欲正濃,自然不想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浪費了春宵機會。
“對了,我倒是有個主意!”王浩軒話音剛落,白雪便是稍稍側過了身子,他找準了機會直截握住了那對高聳的胸脯,白雪的呻吟頓時重了起來,一時之間被挑逗得竟是都顧不上他的下一句。
自然,王浩軒也沒有下一句。
他輕輕齧噬著白雪的肌膚,不停地挑逗著那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轉眼之間,兩具裸露的身軀不停地交纏,緊閉的車窗將所有的喘息和呻吟都遮掩了下去。
月光鋪灑在湖水之上,粼粼閃光。
不知不覺,連月牙兒都沉到了天邊,豪車這才安靜了下來。
“你快說,有什麼計劃!”白雪小臉之上滿是潮紅,望著趴在自個兒身上的王浩軒,緊接著相問。王浩軒一聲不吭,隻顧繼續揉著那兩團柔軟。
或許是察覺到了白雪的不悅,王浩軒這才將腦袋沉沉地埋了下去,呼出的氣息不停地拂在她裸露的肩上。
“你和方依萱交好,自然有機會接近方家的人,咱們完全可以和方家聯合,借機壓垮紀家,這樣的話,咱們根本用不上紀茗秋,隻要直截用生意場上的方式將紀家吞並就行了!”王浩軒聲音低啞,即便車裏開著空調,還是滿頭大汗。
“那你呢?”白雪撅了撅紅唇,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太多了,這樣下去,王浩軒隻會將她當做一個泄欲與奪權的工具,而她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我,我自然是繼續從紀茗秋口中知道一些紀家的機密!”王浩軒奸笑了一聲,抬手又在白雪的腰間不停地遊離,轉眼間又將白雪的欲火給勾了起來。
“你可真像是個磨人的妖精,雪,若是娶了你,我王浩軒這一聲都是無憾了!”
滿是嗬護。
王浩軒也不知道閱女無數的自己為什麼偏偏會被白雪給牢牢纏住了,可是他就是不舍得離開,白雪是他唯一一個想要過一輩子的女人。
豪車再次搖搖晃晃,將兩個人的思緒都給帶得飄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