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如此輕鬆的任務恐怕還是狼群第一次,王朗回了一句,對著二疤咧嘴一笑:“祝你今夜玩的開心。”
隨後,唰,王朗消失不見。二疤一驚,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王郎今晚過來到底是什麼目的?過來鬧事也要有個理由啊,可是有什麼理由呢?難道最近元傑集團看上流金歲月了?還是說王朗想提高自己在道上的名氣,亦或者他就是單純的腦子進水?
二疤搞不明白王朗的意圖,急急忙忙回去報告老板,老板智商高,他或許能想到關聯的事情,這是大事,必須要注意。剛轉頭回去,二樓的一個小弟神色慌張的跑過來,低聲對二疤說了一句,二疤臉色瞬間大變,撇下小弟急匆匆跑回樓上,他已經猜到王朗今晚來的目的是什麼了。這是關乎整個港城道的大事,流金歲月要是玩不轉,很有可能也受到牽連。
一場大戰可能就要來了,二疤的眼前已經浮現出港城兩大勢力對戰的場麵,誰勝誰負不重要,隻要不牽連到流金歲月就可以。
而被猴子和灰狼抓走的高飛此刻正暈倒在一輛小貨車裏麵,這是王朗特意借來的,是用來裝魚的車,所以味道比較大,小白不願意進來,看守的人隻有三個不嫌棄的大老爺們。
“這家夥怎麼辦?我們直接扔到公安局門口?”灰狼問。
王朗神秘一笑,隨後覺得這樣笑不大好,便恢複正經的表情:“我們要送一個功勞給別人,猴子,你幫個忙,我們演一場戲。”
“又演?”
“很簡單的,就是在你胳膊上或者哪裏劃一道,流點血就行了。然後你被人救了,就這麼簡單。”
猴子果斷拒絕:“流血的事情我不幹。”
王朗暴怒,破口大罵:“靠,就一點點血,還沒你每個月大姨媽來得多。”
猴子亦是大怒:“你才來每個月來大姨媽。”
眼看兩個人要打起來,坐在一邊老神在在的灰狼插了一句嘴:“先把事情定下來再吵行不?他都快醒了。”
王朗和猴子對視一眼,默契的同時指著灰狼,異口同聲:“就你去了。”
灰狼還沒反應過來,兩個人便餓虎撲食,直接按倒灰狼,猴子在這個時間抽出他的隨身小刀,毫不猶豫在灰狼胳膊上劃了一道五厘米的傷口,紅色的血汩汩而流。
“怎麼噴的這麼猛?”王朗疑惑。
“好像割到大動脈了。”猴子有點不確定。
“法克,我要在宰了你們兩隻黃皮猴子,快給我止血,我可不想死在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灰狼破口大罵,要不是胳膊上的傷,他一定和這兩隻混蛋同歸於盡。
……
血止住了,心虛的兩個人坐在車輛裏麵,一聲不吭。
“哎,你先別包上,等一會再說。”王朗看灰狼快要把他胳膊包成粽子,忍不住插嘴一句。
灰狼惡狠狠的瞪了王朗一眼,但還是收回去一點,粽子退化為玉米棒。
貨車開到旅遊局門口,這麼晚了,這裏肯定不會有人,除了早已接到消息在門口等著的王所長,哦,現在要叫王副局長。
跺跺腳下車,王朗狠狠的握了握王所長的手,沒說話,隻點點頭,意思不言而喻,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一切都搞定了?”王所長還是不放心,終於是開口問了一句。
王朗拍拍胸脯,對自己豎起大拇指:“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就這種貨色,人再多我也是手到擒來。”貨車裏的兩個人都很不開心,尤其是灰狼,為了這該死的家夥,我大動脈都被割了一下,醫藥費,人身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還有感情付出費誰來出?
王所長猶豫一下,說道:“這件事情靠譜嗎?我怎麼有點心驚膽顫啊。”
王朗沒大沒小,拍拍王所長的肩膀:“王老哥,你放心好了,絕對靠譜,肯定沒有人在這件事情上對你指手畫腳,也不會有的。”王朗眼睛寒光一閃,娘的,哥花了兩個晚上寶貴的睡眠時間來搞這件事情,誰敢反對,浪費哥的感情付出,男的拖出去彈雞雞一百遍,女的拖出去玩雞雞一百遍,不死不休。
“好吧,這事我幹了,我幹了這麼多年公安,抓一兩個毛賊誰敢說不是,公安係統的我都認識。”王所長小聲嘟囔了一句,語氣有些憤憤不平,他本來可是很有前途的,但被上麵的人搞的進了養老院,肚子裏能沒有氣嗎?不然他這樣一位老公安也不會夥同王朗這個不靠譜的做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頭,貨物醒了。”猴子壓低聲音在車廂裏喊了一句。
王朗對王所長一點頭,上去把還在迷糊中的高飛拖下來,旅遊局這種地方白天都是門可羅雀,更別說晚上了,安靜的和廢墟似的,絕對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不二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