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險些暈死過去,剛才才樹立起來的高大形象瞬間破滅。
他顫抖著手說:“把賬單拿給我看看。”
賬單上寫的每個字高飛都看得一清二楚,僅僅酒消費這一項上就有七萬之巨。他的所有家底啊,吃一次飯全進去了。雖然痛心,但高飛還是咬牙付了賬,十萬元換來領導的一次欣賞,值……
其實這次酒宴一開始說好是馬世龍請客的,但誰知道他最後喝到不省人事,結賬的事情也就往下排,最後排到了高飛身上。雖說除了馬世龍之外這些人都可以簽單,但現在上麵在這件事情上查的很嚴,誰也不敢觸那個黴頭,高飛也隻能咬著牙付了賬。
與此同時,接到電話的王朗亦是和高飛一樣的表情,不過他是恨的咬牙切齒,因為打電話來的是楚文,他是來告狀的,狀告狼群成員暴熊,並且拿著賬單找王朗付賬來的,上麵密密麻麻全是酒的消費啊,簡直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平時王朗都說暴熊是一根筋,哪知道他在喝酒這件事上竟然變的比猴還精,他仗著是一分隊的教官,肩上扛了一個上尉,於是到了食堂,假借楚文的名義訂購了一大批酒,食堂的工作人員見他是從外國請來的教官,又有本事,所以也沒細問,就讓他訂了。
酒是訂來了,暴熊也喝爽了,可是為此多出來的費用他卻不管了,麵對的質問,他直接一句話把麻煩推給了王朗。於是就有了楚文告狀的事情。
聽完楚文的狀詞,又看過他發過來的賬單,王朗真的是吃了暴熊的心都有了,他娘的,你用老子的名義到是在省城玩的爽,這還不算,最後付賬的事情竟然還推給老子,幹。
那可是整整五萬的賬單啊,一天賣一千塊錢的血還要賣將近兩個月呢,王朗更幹脆,你看把他賣了能賣多少錢,全賣了吧,最後留點骨灰帶回他家就行了。
楚文無語,開始說正經事:“司令最近要去京城,隨行人員可以帶兩個,其中一個已經定下了,另外一個他問你去不去?”
王朗傻愣愣,脫口而出:“我去京城幹什麼?”說完他就罵自己笨了,這幾天鋪天蓋地的新聞,說的全是閱兵的事情,這可是大盛事。老家夥竟然能想著帶自己去,他就這麼相信自己?
“我知道什麼事情了,不過他為什麼要帶我去?那種場合我去確實有點不合適啊,畢竟我現在還屬於傭兵的一員。那時候要是頭腦一發熱,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
楚文冷冷的打斷王朗:“那天你要是敢有異動,你會在第一時間被打成篩子,屍骨無存。”
王朗訕訕不說話了。
“其實司令叫你過去是有原因的,華夏各大軍區都有屬於自己的特種部隊,表麵上看上去和和氣氣,其實私底下的競爭很厲害。這次各大軍區的司令員都會把本軍區最精銳的人員帶過去漲漲臉,司令這人才想起你。”
感情是要哥過去耍雜技啊,王朗剛想拒絕,嘴賤卻又多問了一句:“有你在還鎮不住場子嗎?”
楚文沉默了一下後說:“我…我不和葉司令一起。”
“咦?”王朗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但楚文的口風很緊,死活不說,王朗無奈,最後同意過去之後,楚文這才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小白帶著小麻雀過來,兩個人一人拿著一根黃瓜。
王朗猥瑣的看著小白手上的黃瓜笑了:“小白,哥在這裏,隨時聽你召喚,隨叫隨到哦。”
小白瞥了一眼王朗的三岔路口,舉起黃瓜,帶著濃濃的戲謔說:“你有它長嗎?”
王朗看了一眼,默默地在心裏比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還真沒有,真是傷心,哥連一根黃瓜都不如。哼,玩黃瓜的女人都是可怕的存在。
小麻雀沒理會兩個思想和語言雙重齷齪的家夥,神奇的從背後拿出一把水果刀,毫不猶豫,直接對著黃瓜的中間剁了下去。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皇兄,節哀,祝你早登極樂。
“你在幹什麼?”
“美容。”小麻雀又神奇的從背後拿出切片的刀子,把黃瓜切成一片一片,但是她不是立即貼到臉上,而是放到冰箱裏,換出裏麵的一碗,嘟囔道:“昨天還沒用完的,正好,涼嗖嗖的。”
這時從房間裏出來的猴子麵露驚恐,看著小麻雀,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身跑到廁所,嘔。
阿彌陀佛,孩子,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