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醒酒茶,王朗還是沉沉睡到下午,一部分是因為酒,一部分是因為吐真劑,該死的仲達竟然說王朗可以當水喝,喝他奶奶個腿,要不是為了靜觀事態發展,他當時就一腳踢過去了。
沉沉一直到了晚上,王朗舞者頭醒過來了,這種醉酒的感覺真是難受,天知道為什麼還有那麼多酒鬼喜歡喝的醉醺醺的,難道他們第二天都不需要幹活?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一陣,暴熊過來了。
“消息我已經發過去了,小白他們說這幾天會注意觀察的,另外他們還要我和你說一句話,你那位不聽話的妹妹最近又出了一點妖蛾子,他們很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總之那小子已經抓起來了。”
王朗急忙擺手:“等等,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暴熊聳聳肩:“聽你妹妹說,好像是她的小男朋友,千裏迢迢從省城趕過來找你妹妹的,小白說他過來時幾乎就是一個乞丐,要不是小麻雀把他認出來了,灰狼很有可能就下毒手了。”
暴熊這麼一說,王朗有印象了,好像在省城小麻雀說過這小子,他也見過,非主流暴走一族的,當時的頭發好像花花綠綠的,其他的王朗也沒記住,他竟然在什麼消息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追到了港城,這小子有前途。且不說他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就衝他這份恒心,王朗這個做哥哥的就必須有點表示。
“打電話給小白,讓她給省城那邊打電話,把那小子領回去。”
“白,雖然這件事情和我無關,但我覺得你應該支持這小子的行為,他是一位紳士。”
王朗直接破口大罵:“紳士個屁,現在都開學了,他竟然學都不上了跑出來找女人?他家裏人擔不擔心?這樣不孝的小子,我看她就不爽,打電話,叫省城那邊的警察叔叔把他帶回去,最好在看守所關上幾天,把他身上的奇怪念頭磨掉再說,真是不像話。”
暴熊看出王朗是真的生氣了,索性就閉了嘴,反正他是看戲的,火大了燒不到他身上,他沒必要攬這頓臭罵。
“葉文將軍好像有事情,臉色不大好,你可能要去看一看。”
王朗的頭還在疼,現在就更疼了,他傳奇起床,並且發毒誓以及後再也不這樣喝酒了。頭疼,中午那兩小子套老子消息也就算了,連買的酒都是便宜貨,真是該千刀萬剮。不過心裏雖然對他們兩個幽怨之氣,但王朗卻不恨他們,他們是軍人,聽從命令做事。而且在這件事情上他們還是縮水的,不然吐真劑給他灌上幾克,就算是王朗也要歇菜。
老將軍正坐在客廳中戴著老花鏡看報紙,看不出心情的好壞。王郎躡手躡腳的過去,悄悄點了點報紙,示意自己的存在感。
葉文摘下眼鏡,放下報紙:“你過來幹什麼?”
王朗語言言簡意賅:“請安。”
“哼,你會有這麼好心?”葉文哼了一聲,繼續說:“你今天中午帶著小孟和小仲他們去喝酒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男人嘛,喝點酒沒什麼,但不能因為喝酒而耽誤了大事。你是軍人,神劍的軍人,而且還是他們的教官,你要以身作則,絕不能做事馬馬虎虎,不守規矩……”巴拉巴拉巴拉,葉文給王朗上了一堂政治課,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不知所言的話,但就是沒有重點,總結起來的意思就是四個字,愛黨忠國。
王朗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事情,葉文可能知道了上麵的人做的事情,這種事情又不好和王朗明說,怕他有芥蒂,隻好用這樣一堂別開生麵的政治課來教育他。
王朗想明白一點,心裏暗暗放下心來,看來這件事情老將軍是持反對態度的。這樣他就放心了,有老將軍在後麵撐腰,他至少在省城軍區的範圍內還是安全的,隻要最高領導不下達命令,他就是神劍的一員,是華夏的軍人,而且是對國家有功的軍人。
“好了,看你也不想聽我廢話,滾蛋吧。”葉文一擺手,王郎屁顛屁顛的滾了,得悉老將軍談話的真正內容,王郎便心不在焉,開始開小差了,聽的是昏昏沉沉,幾欲沉睡。
葉文看王郎這個樣子,反倒是有點放心,他應該不知道上麵對他做的事情,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哎,那些隻懂得經濟的人又怎麼會懂得我們這些為國家流血犧牲的軍人呢?他們的眼力有錢,而我們這些當兵的,不僅要抵禦外敵,還要想著辦法防備自己人,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