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WwWCOM
在炕上,花很動情,倆人擁吻、纏綿、翻滾,幾近瘋狂,終於,那一刻到來,花橫陳,許是不想讓我看見她臉上的胎記,用棉襖罩著,但全身也僅罩了臉。
我呼吸急促,握著花的雙腳,欣賞著她渾然成的身體,往前湊,就在即將結合的時候,窗外突然有人敲玻璃。
“一大早上的,鬼叫什麼啊!”是隔壁王鐵柱的聲音!我本來就敏感、緊張,經鐵柱這麼一驚嚇,完了,一股熟悉而奇異的感覺湧了上來,要那啥!
“啊?”花拿開臉上的棉襖,“哎哎,哎呀!”
花叫喚,是因為弄她身上了。
“花,開門!”王鐵柱開始踹門,邊罵邊猥瑣地笑,“媽的,昨晚你就不讓我碰,現在想柱子哥,癢癢了吧?”
“嗯?”我疑惑地看向花,昨晚她倆幹啥了?
花無辜地搖頭,咣,門被踹開了!
我趕緊拉過被子將花蓋上,也來不及穿衣服了,直接跳下炕,站在門口。
“花,嘿嘿,俺來啦!”王鐵柱的身影出在門簾後。
我一腳把他踹回廚房裏,門簾連根斷掉,我衝出去,騎在王鐵柱身上,低聲質問:“你他媽的,昨晚對俺妹幹啥了?”
“東辰?”王鐵柱一愣,“你啥時候回來的!”
“回答問題!”我給了他一嘴巴。
“逼崽子,你敢打俺!”王鐵柱挺腰,妄圖把我掀下去,我對著他眼睛就是兩電炮,以前總被他欺負,我不敢吱聲,現在老子可不怕他了!
“我草你媽!”王鐵柱還敢還嘴,我掄圓了拳頭,拿他的腦袋當沙包,讓你破壞我跟花的好事!
不知道是我下手太重,還是王鐵柱忒不抗揍,大概二十多拳下去,他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滿腦袋大包,已經無處下手。
我這才起身,踢了他兩腳,一點反應都沒有,媽的,該不會是打死了吧?我把食指按在他脖頸上,還好,脈搏尚在。
“哥,你咋這麼狠!”花在身後弱弱地,我回頭看,她正裹著被子,站在門口。
“昨晚他怎麼你了?”我起身,皺眉問。
“俺找他打棺材,他要跟俺幹那事兒,我沒答應,打完棺材,給了他錢,俺就把他推出去了,沒被他欺負著。”花淡淡地。
我稍稍寬心,回到西屋:“穿衣服吧,回城,以後不來這兒了。”
“昂!”花重重點頭,倆人穿上衣服,我把還在昏迷的王鐵柱拖到院裏,鎖上屋門,從井裏搖上來一桶水,澆在他頭上。
王鐵柱被激醒,捂著腦袋,哇哇亂叫,還罵我,我又踹了他一腳,他才老實下來。
“你要敢報警,我就把你家房子給點了!”我揮了揮拳頭,警告王鐵柱,他團身縮在水坑裏,連連點頭。
“花兒,咱走!”
我拉著花出了大門,上鎖,反正王鐵柱是翻牆進來的,估計等他醒過來,十有**會泄憤,砸我家玻璃啥的,愛咋地咋地,反正這家我不要了。
一大清早,村民們大都沒起床,炊煙寥寥,我帶著花出村,這裏沒有出租車,隻能徒步往鎮上走。
我心中有很多疑惑,花是怎麼聯係上王靜和王東的,另一個想害死我的男人是誰,那口棺材是給我打的嘛,如果我真死了,花會怎麼辦,也跟我一起死?
但我沒問花,隻是默默地拉著她的手,一步步往前走,花也沒吱聲,一直低著頭。
走了大概一裏路,花停下腳步,衝我撅嘴:“哥,俺累了,你背俺!”
我無奈笑笑,看見她這麼撒嬌,我就放心了。
背上花,繼續往鎮上走,一邊走,我一邊跟她聊,講的都是我們時候的事情,一開始花還能應我兩句,漸漸的,她沒了動靜,身子很軟,像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