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彪二字,我的酒當時就醒了一半!
“誰幹的?”我怒問。WwWCOM
“不知道,我正往醫院趕呢!”
“哪個醫院?”
“縣人民醫院!”
“浩哥知道了嗎?”我又問。
“他在省城。”
“可兒呢?”我擔心殺手補刀,得派個強援過去。
“不知道,在家吧!”
“馬上給她打電話,讓她帶家夥去醫院,保護胡彪!”
“知道了。”
我把電話交給高寵,轉頭看看周圍驚詫的客人:“寵寵你先出去吧。”
高寵點頭,出了男賓部,我快穿上衣服出來,上車,直奔縣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我現門口居然連一個保鏢都沒有,沒人主持工作嗎?
“寵寵,你這樣!”我叫高寵把手放進西服的左邊衣襟裏,假裝有武器的樣子,“站在門口,現可疑人員,就死死盯著他!”
“知道了,老板!”
我奔向前台,問胡彪在哪兒,前台應該還在一樓東的手術室,我跑過去,歆芸和胡彪的老婆,以及胡彪司機,也就是那個老李幾個人都在外麵。
“李叔,我爸的手下呢?”我問。
“啊?”李叔楞了一下,“要叫他們過來嗎?”
“當然!有人補刀怎麼辦,趕緊打電話叫!對了,再派幾個人去育才,在女寢樓下守著,保護嬌,不過別告訴她我爸遇襲的事情!”我安排道,李叔點頭,去道一邊去打電話。
“媽,你別著急,到底咋回事,我爸傷哪兒了?”我問胡彪的老婆,她正抹眼淚,但看上去情緒還算穩定。
“晚上我跟老胡去烏蘭影院聽音樂會,老李陪著我們去的,剛從烏蘭影院出來,老李去把車開過來,我跟老胡就在門口等著,突然走過來兩個夥,問老胡有沒有打火機,老胡沒搭理他們,其中一個夥突然拔出個啥玩意,連捅了老胡好幾下,另一個夥把老胡給抱住了,老胡沒躲開,我趕緊喊老李,等老李開車過來的時候,那倆夥已經跑了!”
“老李跟你們一起聽的音樂會嗎?”我問。
胡彪老婆點頭:“別人送了我們三張票,我就,讓老李也去聽聽洋玩意。”
“你該不會懷疑老李吧?”歆芸低聲問。
我搖頭,從殺手連捅數次這個細節來看,明顯是奔著要胡彪命來的,如果老李是內鬼,肯定不會讓胡彪活著進醫院。
這時,電話響了,我掏出一看,是高寵,趕緊接聽,一邊聽一邊往醫院門口跑。
“老板,外麵來了一台麵包車,好像裏麵挺多人!”高寵低聲。
“你往裏麵來一點!”我,怕她受傷。
跑到醫院門口,果然,醫院大門外停著一台麵包車,車膜很黑,司機拉下一般車窗,戴著墨鏡往醫院裏麵看。
老李剛打完電話,胡彪的人不會來的這麼快,極有可能是敵人!
我左右看看,沒有趁手的武器,直接起腳踹爛了塑料座椅,撿起兩片帶有鋒利邊緣的硬塑料片,勾著頭走向醫院門口。
麵包車側門突然拉開,衝下來三、四個人,都蒙著臉,手裏拿著砍刀,握草,計算失誤,還以為他們拿的是鋼管呢!
塑料片子自然打不過砍刀,我把塑料片當暗器,甩了過去,轉頭跑向那把殘廢了的長條椅子,這種椅子上麵的四聯排的座位,下麵是個“工”字形的長條鋼管底座,我橫著端起椅子,帶著高寵退回走廊裏,走廊比較窄,比椅子的長度寬不了多少,剛好能形成防禦,我們推進走廊後,那幾個蒙麵人也馬上追了過來。
“老子是張東辰,不要命的就過來,媽的,弄死你們!”我低聲道。
蒙麵人許是聽過我的大號,停下腳步,麵麵相覷,躊躇不前。
正僵持,他們後麵又出現兩個蒙麵人,其中一個膀大腰圓,身高足有一米九,手裏居然拎著一根狼牙棒!
“草,上啊!”狼牙棒喊道。
“上!”一個蒙麵人慫恿同夥。
“你咋不上呢!”
“你上我就上!”
這時,李叔跑過來了,拎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一根拖布棍,折斷的地方有尖兒,看來他也沒帶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