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聽眉頭緊皺,怒道:“什麼過世!露兒隻是睡過去了。”
說到“露兒”兩個字,張揚的表情也變的異常溫柔起來,好似喪失了理智一般。
“露兒,你看到沒,霜兒要嫁的就是這個小子,為了他都不聽我的話了。你覺得這小子如何?”說著張揚轉頭看向那女子:“你說也覺得不錯,那就讓他留在這裏陪你吧,省的你孤獨。”
張揚話音一落,整個人就向呂弄世撲了過來。呂弄世心道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但對陣張揚可不敢有半分大意,趕忙施展身形躲開。
在這密室中,呂弄世倒是有一點優勢,那就是身材瘦長,便於在狹小的空間內躲避。張揚身法速度並不比呂弄世快太多,隻是他對自己的內力控製得當,氣力收放自如,身法更加難以揣測。
不過在密室當中就是這一圈架子,反正呂弄世也沒有跟他正麵交手的想法,隻是繞著這架子轉圈,張揚一時拿他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兩個人繞著這密室轉了好幾圈,張揚這火氣就上來了。隻見他丹田叫力,也不顧這架子上的東西,雙掌硬生生的向這木頭架子打去。這架子雖然結實,但怎麼能承受住張揚的掌力,應聲而倒,呂弄世在架子後麵也嚇了一跳,趕忙跳了出來。
架子上的東西嘩啦嘩啦的都掉落在地上,張揚趁著這功夫再次向呂弄世發難。沒了架子做遮擋,呂弄世四周又變成一片小空地,跟當日在晌午堂外一模一樣。
他看著張揚拚命的往一旁躲去,可怎麼也閃不開,張揚好似懸在半空中能夠隨時變更方向一般,俯視著自己即將得手的獵物。
呂弄世知道,如果這樣下去,結果也會同在晌午堂外一樣,隻不過棄車保帥這招不會再成功第二次,這密室也便成了自己的墳墓。
退無可退,呂弄世拚死也隻能反擊一搏,左右手分別打出三支飛鏢。這飛鏢依舊還是那樣,到了張揚跟前就慢慢停了下來,零零散散的掉落在地上。
“這可如何是好?”呂弄世心道。
他明知張揚是運氣於周身之外,形成氣場,猶如穿了一件無形之鎧甲,自己的暗器無法穿透,但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呂弄世閃開身形,又用雙手各自打出三支飛鏢,不過這三支飛鏢並非同時而出,而是三支飛鏢形成一條直線先後打出。呂弄世此時心道我一隻鏢打不透你的氣場,三支看看行不行!
這三支鏢飛了出去,猶如一根銀線一般向張揚飛去,張揚也沒有想到呂弄世會有如此變招,並未加以防範。
這三支鏢中的頭鏢猶如開路先鋒一般,身帶破空之力,奮不顧身將前方阻礙打開缺口;次鏢承上啟下,借力而入,擴大戰果;末鏢最具力道,順著前麵兩位“兄弟”戰果一蹴而就,擊敵致勝。
果不其然,這三支鏢依次而過,張揚的氣場雖然擋住兩支,但第三支竟然穿了過來。即使張揚閃身躲過,卻也在他的衣物上留下了一個小口子。
張揚和呂弄世這一下都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