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走路不長眼睛,瞎撞啥你?”‘牛頭’故意撞那急匆匆去接白櫻花的齊衛秦。
“是你撞我的,知道不?”齊衛秦打小就不知道‘害怕’二字,麵對膀大腰圓的‘牛頭’毫不示弱。
“我撞得你,你媽的!”‘牛頭’厚重的皮鞋一腳踢在了齊衛秦的腿上,齊衛秦未防備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你姥姥的。”齊衛秦縱身一撲,右手一把揪住‘牛頭’的毛發,左手一拳打在‘牛頭’的肚子上,‘牛頭’痛的半天直不起腰來。本來兩人對打是不分上下,可是‘牛頭’帶的小弟躲在路邊樹後,見自己老大被打,就一起衝了上來,他們帶著刀子、鐵棍,猛刺猛捅,齊衛秦赤手空拳,一會兒就被刺傷,打翻在地。‘牛頭’從一小弟手中拿過鐵棍,上前對準齊衛秦左腿,貫出全身力氣砸下去,隻聽齊衛秦一聲哀嚎,那左腿就斷了。
齊衛秦被人送進醫院仍昏迷不醒,他嘴裏卻不停地念叨著白櫻花的名字,可是白櫻花這會兒正坐進許高峰的車子裏。
“來,櫻花,你今天表演的不錯,我車上有紅酒,我們喝上一杯。”許高峰是舊技重施,拿出倒有迷藥的法國紅酒。
“許團長,你開車不能喝酒的。”白櫻花推脫說,她隱隱感覺到齊衛秦出事了,要不現在還不來接她,她頭伸出車窗外焦急的張望,可沒想到看見一個人很像宋大林,她嚇得忙又縮進車窗裏去。
“沒事,就喝一杯得了。我這可是法國百年陳釀的紅酒。”許高峰已經將酒倒入酒杯裏。
白櫻花見推辭不掉,隻好接杯與許高峰對飲。許高峰仰脖一口喝完,但沒有吞下,他乘白櫻花不注意,扭頭吐掉了。
……。
許高峰將車開到一片隱秘的樹林旁邊停下,他把白櫻花挪至到車子的後排,開始急促解白櫻花的衣帶,月光下,白櫻花白膩的胸脯上那對稚嫩柔軟,宛如豆腐腦般顫悠悠的乳房,被許高峰激動的捏在雙手裏,他嘴裏已經開始咿唔不清了。
………
“哐當,”車子的前窗玻璃碎了,接著一根鐵棒又砸在車後排的右門上。
“******,你不想活了,你知道我是誰不?敢砸老子的車。”許高峰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那人在月光照耀下,輪廓清晰,他就是被齊衛秦害得背井離鄉的宋大林。
他不理會許高峰的謾罵,上前就一鐵棍,許高峰被當場砸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