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林將白櫻花的衣服整裝整齊後,抱放在副駕座位上,然後把打暈在地的許高峰提起來扔在車的後座上。
宋大林從上衣口袋掏除打火機點上一支煙,這小子經過兩個月的磨礪,成熟得跟個漢子似的,他深吸兩大口,吐出一串串昏暈的煙圈,然後掐滅煙頭,隨手彈出。
車子向市裏開去,破碎的車窗呼呼的貫進冷風來,他那剛毅的臉上不再肥胖,冷峻得比寒風都還冷冽。一雙黑亮的眼睛聚光得發燦,除了沒有發出綠光外,那陰冷的眼光比狼蟲虎豹的眼睛還要淩厲。
寒風蕭蕭,那許高峰很快就被凍醒了,到底是在道上混的人,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治對手於死地,他從後座一躍而起,一把掐住了宋大林的脖子,車子猛地向路邊的橋墩衝去,幸虧宋大林反應快,使勁將車子方向盤一回轉,車子又回到正路上,他隨機騰出左手,一拳砸在許高峰的額頭上,剛蘇醒過來的許高峰被砸的眼前金星亂冒,旋即又暈倒在後座上,宋大林將車停在了橋邊,下車將許高峰的皮帶解下來,將其雙手牢牢的綁在了車門上。
車子依然停在市文工團的門口,白櫻花還沒有醒,宋大林將她抱在懷裏,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向梁子湖的賓館駛去。
這樣抱著一個暈了的美女進賓館,肯定會被人懷疑,若是招來了警察,那就麻煩大了,自己已經成為警察追蹤的對象。
宋大林到雲南打工,也就是冒著生命危險,幹得是從越南走私到中國大陸的黃金買賣。他賺取了大量的人民幣,此次回來是跟齊衛秦搶回白櫻花的。他雖經曆磨難變得冷酷,但頭腦依然缺乏清晰,他不明白自己輸得不是在齊衛秦的錢財下,而是輸在了他父親的權利下,白櫻花需要有個大背景的舞台來靠,因為她的天賦和能力是不可能成為明星的,她雖妖嬈卻無定力,這是一個成功演員所必備的,而她恰恰缺乏。
宋大成仇恨齊衛秦讓其父查處了父親的貪腐證據,造成家破人散的局麵,此次回來就是要將這仇恨報複在齊衛秦的身上,如今這白櫻花在自己手中,正是報複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