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雨風是我家未來的兒媳婦,我們兩家老人都訂下了,我是怕她看見了不高興才取下藏起來的。”秦母這既是警示又是實話實說。
“好了,我知道了,這個報案我先給您撤了,可是您得告訴您兒子別在追查就行了。”趙帥心裏很失落,自己喜歡的人確實名花有主了。可是他深信,在沒有結婚前,追求沒有錯,誰都有選擇的權利。放棄不是他趙帥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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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帥走遠了,可是秦母卻犯難了,怎麼可以讓兒子不再追查這事了,畢竟自己做的不太光明。
誌高哥,誰的電話?”秦珍才不關心什麼畫不畫的,她關心是誰這麼的惦記自己的夢中情人。
“是我室友的電話,他要來我家過年。”秦誌高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哪個室友?他家裏出什麼事了?”秦珍眼睛睜大,驚詫的問道。
“胖子童利紅,他爸找了個小情人,他媽給他爸離婚了。他看他媽傷心,怕呆在家裏愁出病來,所以決定帶他媽來十堰轉轉,十堰山清水秀的,但他又不想讓母親感到旅途的淒涼,所以打算到我家過年。”
“都是有錢燒的,錢財還是女人管才好。”金雨風抱不平。
“好啊!他們來你家過年,幹脆我也不回西安了,也在你家過年。”秦珍高興的說道。
“他室友可以,你不能,哪有女孩子在別人家過年的道理。”秦母進門也聽到此事,斷然拒絕秦珍的要求,本來兒子已經為照片的事傷了雨風的心,再不能讓這女孩攪亂秦金兩家過年的祥和。
“媽,秦珍,跟你開玩笑的,她返程的車票都買好了。”秦誌高替小丫頭解圍。
“那就好……”秦母沒心情。
“怎麼你們寢室裏都有情人劫,你看,我爸,這又是童利紅的爸,下個說不定是…。。”秦珍看秦母眼瞅她,忙道:“其他應該不會了,因為其他的都沒權沒錢了。”
“看來錢權都是禍害。”金雨風知道自己對陳燕妮的態度,答應母親和趙帥交往,那還不是拘於其權力。
“可是沒錢的日子更難過。”秦母知道艱辛的寒酸更是痛楚。影樓雖然生意不錯,可是也剛好維持一家五口人的生計,要不是金家的資助,那日子還是緊巴巴的。
“原來我們是最羨慕童利紅家的,父母一起出來做生意闖江湖,從小販做起,風裏來雨裏去,經曆了那麼多的同甘共苦,認為能白頭偕老的,誰知那千百萬的相依為命之大堤,不敵那媚眼一波給衝潰,越柔的東西越具有摧毀力,風柔能卷萬層浪,雨柔能滴穿千層石。”秦誌高感慨人生瞬息萬變,自己的心更希望能在江敏的懷裏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