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我博客下的評論區炸了,因為看我博客的人,有好些是從馮欄那裏勾來的,而我倆的創意撞車,發表了同樣內容的博文。
馮欄特意打電話罵我:“吳鬼,人家李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還他嗎你解開了李家百年的詛咒,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說:“這不你教我的麼?當初我說編故事不好,可是你讓我大膽去做的!而且你要不要臉呀?你還寫自己勇鬥胡來四兄弟,最後降妖除魔呢!”
“你是胡編,我是基於一定事實的改編,如果那夥狐狸精還要害人,我真收了它們你信不信?別扯這些沒用的了,你趕緊在博客上澄清一下,就說你抄我的博文,免得咱倆都被當成騙子!”
“大哥,我比你早發一天,說我抄你的,誰信呀?你就說咱倆一起處理不就行了!而且你咋從不跟我互動呢?”
“我這麼大法師,我跟你互動?我不拉黑你就不錯了,你不澄清是吧?我這就拉黑你!”
掛機之後,我再上博客一看,這孫子還真把我拉黑了。
氣的我好幾天沒理他!
主要也是沒心思再找他,戴桃撞鬼那陣子,魯小姐整天纏著我,馮欄淩晨將我叫走,我隻給魯小姐發了條短信,她不高興了,等我回來便被她折騰的焦頭爛額,而她為了防止再發生類似的事,讓我每天除了睡覺的八小時之外,必須每小時向她彙報行蹤。
我實在受不了,讓她冷靜冷靜,重新定位一下我們的關係。
她再沒聯係過我。
我輕鬆自在幾天,又接了一單驅邪的生意,是我原先在金城花園當保安時的同事老魏介紹的,他是化工廠的下崗職工,那中邪的是個大學生,老魏鄰居的孩子。
老魏打電話請我幫忙。
電話裏,我問他:“這個小趙都有什麼症狀?”
老魏說:“就是神神叨叨,整天嘀嘀咕咕,吃飯時嘀咕,看電視嘀咕,上廁所也要嘀咕,聽不清他嘀咕啥,他爸媽問他,他像得了老年癡呆似的不搭理人,大聲問,他又好像剛剛睡醒,不記得自己嘀咕過,然後半夜也嘀咕,好幾次他爸起夜,都看到他不睡覺,坐在床上嘀咕...”
“就是自言自語唄?”
“對!”
“這也不能說明他中邪,會不會是學習壓力太大,精神出問題了?有時候我在路上都能看到一些初高中的學生自言自語呢!是不是學校裏教的某種儀式啊?”
老魏說:“小趙都上大學了,能有啥學習壓力?而且學校又不遠,他天天回家,不愁吃不愁喝,前倆月還趁暑假去台灣玩了一圈,有壓力也該緩解了...”
說到這裏,我聽到有人低聲對老魏說了什麼,隨後他驚呼道:“還有這種事?你咋不早說!”
老魏告訴我:“不是壓力大,就是中邪了,小趙這孩子平時挺孝順,前段時間旅遊回來,變了個人似的,瘋瘋癲癲不說,還跟他女馬要勞力士金表,他女馬不給買,他就瘋了一樣打他女馬,後來偷了他家的存折取了八萬塊錢,應該是買了一塊勞力士,但這表也不在他身上,不知道給誰了,你快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