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陳默怕……”
門,是被那個婦女帶關上的。正在陳默疑惑和恐懼之中,突然聽到南宮殤的哭聲,看到她淚眼婆沙,楚楚可憐的樣子,陳默忍不住笑了,說道:“剛才小孩子在這裏說話時,你怎麼沒有嚇哭?”
“嗚,嗚,陳默,陳默是被嚇傻了……”
南宮殤越說越害怕,本來嬌小身軀,卷縮到一起,猶如生病的小白兔一般,瑟瑟發抖。
看到她這個樣子,陳默心中恐懼漸漸消散,安慰說道:“那個小孩才三四歲,三四歲的小孩子,會經常說謊的。”
“可是,陳默聽陳默姥姥說過,就三四歲的小孩有天眼,能看到鬼什麼的,陳默真的好怕。”
南宮殤說著,就躲進陳默的懷裏。她的身軀是軟綿的,更是冰涼的,陳默仿佛抱著一團冰,不僅冰冷了陳默的身軀,也冰冷了陳默的心。陳默咽了一口唾沫,極力讓自己平靜,開玩笑說道:“如果小孩子真的有那麼神,那以後走黴運,誰還去找算命先生,直接找小孩子,用一個棒棒糖就能解決。”
“陳默的棒棒糖呢?”南宮殤突然問道。
陳默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棒棒糖,給了她,她接過去後沒有吃,而是捧在手裏,仿佛在尋找一點點的安全感。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陳默不得不承認,鬼的確是性的致命克星。那個時間段,盡管陳默抱著南宮殤,可因為內心恐懼,卻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安靜中,陳默們連電影都沒有看,覺得時間無限漫長。南宮殤漸漸的平靜下來,不再顫抖,但是身軀不斷扭動著,剛剛激起來陳默身體中一些狂熱,南宮殤便尷尬離開,紅著臉頰小聲說道:“時候不早了,陳默,陳默回屋子裏麵睡覺。”
那是陳默們合租的第七天,就算表麵上再怎麼熱情,彼此內心還是有些防禦。雖然陳默知道,南宮殤是在酒吧中上班,已經將她定義為非處女,可覺得相處時間太短,還沒有達到發生關係的時候。
偏偏那天夜裏,陳默們發生關係了。
南宮殤回到臥室後,就鎖上門。而陳默也抱著電腦,回到自己的臥室中去,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因為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那個已死的女人。就這樣,大約是在十二點左右,陳默突然聽到南宮殤一聲尖叫,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南宮殤就推開門,鑽進陳默的被窩中去了。
“到底怎麼了?”陳默預感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忙問道。
“有鬼,真的有鬼啊,嗚嗚……”
南宮殤依舊躲在被窩裏麵,抱著頭,卷縮身軀顫抖不已。雖然陳默看到她的神情,但從她的語氣中,感受到她很害怕,就連上下嘴唇都在顫抖,於是陳默深吸一口氣,壯大膽子問道:“你,你到底看到什麼?”
“那,那紅衣女鬼……”
難道那個小孩子沒有撒謊,他真的看到,紅衣女鬼走進這個屋子了嗎?
南宮殤住的屋子,原來就是那個女人住的,當時女人選擇跳樓的地方,就是從臥室的窗戶跳下去的。之前陳默沒有告訴南宮殤,是因為陳默擔心她害怕,更擔心南宮殤會因為這個,跟陳默要換房間。
嗬嗬,陳默始終是一個無情,自私的行屍走肉。
當聽到南宮殤的話,陳默內心十分沉重,壓著喘不過氣來。南宮殤依舊在陳默的被窩裏,卻無意之間演變成陳默抱著南宮殤。陳默們兩個人隻是相互取暖,相互尋找更多的安全感罷了。
那個時候,陳默真的沒有任何性的想法,下麵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噗,噗……”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默感覺到小腹部傳來一抹滾燙,就像是粘稠的溫水,潑在上麵。忍不住低頭望去,看到自己睡衣上,綻放出一朵朵深紅血花。在這樣恐懼之中,陳默笑不出來,隻是咽了一口唾沫。
南宮殤卻臉紅了,尷尬羞澀說道:“今,今天是,是陳默例假。”
不知道是因為恐懼的心理減少,還是因為她的例假血液,點燃了陳默身體中一點點欲望火焰。陳默感覺到下麵再次有反應,開始硬起來。南宮殤似乎也察覺到,隻是弓著身軀,躲避了下,依舊躲在陳默的懷中。
僵持中,一陣冷風吹來,陳默突然感覺到全身沉重無比,腦袋有些昏沉,就像自己的靈魂要飄出去,而肉體卻變成無比的沉重,那種靈魂和肉體撕裂到精神麻木的邊緣。不知不覺中,陳默閉上了眼睛。
“喂,你別睡,別睡啊!”
陳默不知道陳默睡著沒有,隻是覺得剛才眼前一黑,陳默仿佛睡了很久很久,而且很舒服,卻被南宮殤給打醒來的。陳默看著她憔悴青白臉頰,以及急著眼角流出來眼淚,歎口氣說道:“陳默也不想睡,隻是剛才真的很困,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