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祺哄道:“女孩子哭起來,就不漂亮了!”

“……咯咯……嗬嗬……”喜極而泣的秀娘突然含淚而顛笑,笑咯咯的不能自持。原來劉銘祺竟悄悄地偷撓起她的腳心另她忍俊不禁。

第一次見秀娘麵若桃花,笑如春風,竟笑得如此燦爛膩人,劉銘祺心裏跟蜜糖一樣的甜。劉銘祺繼續使勁兒撓抓不止,挑逗著秀娘那顆純真的心靈。

秀娘奇癢難耐,已笑著發出尖叫,兩隻小腳使勁掙紮著,差點將木盆蹬翻。邊笑邊求饒道:“哥,不,相公,饒了我吧!”秀娘仰躺扭動在炕上,雙頰陀紅,青絲散亂,纖手掩麵,嬌柔極媚。

劉銘祺微微一笑,起身道:“還敢不改口,今晚我就讓你徹底的改口。”借機撲在秀娘的身上,伸手在秀娘的腋下又撓抓了兩下。

“相公,秀娘再也不敢叫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秀娘邊笑邊滾到了炕頭。躲開相公的調鬧,差點喘不過氣來,不由笑得眼淚也掉了下來。

“哈哈……”劉銘祺見此情此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夫妻倆也是頭一次如此酣暢淋漓撒野放歡,蕩漾在二人世界的快樂生活之中。

“噓,相公,小心吵到院子裏的鄰居。”秀娘擔心地伸出一根食指擋在小嘴前輕輕地吹了吹,小聲提醒道。然後渾身軟軟地躺在炕頭,看樣子大笑真能使人精疲力盡。

經過這一番嬉鬧,夫妻倆終於又安靜了下來。

按照現代人男女之交的套路,這個時候便是占有她的最好時機,調情到一定時候,那就要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劉銘祺想到此,嘿嘿一笑,正欲翻身將炕頭上的秀娘壓在身下,然後嗎?嘿嘿!俺不說地球人都知道。

正這時,秀娘起身扯過炕頭上困卷的被褥,邊鋪被褥邊小聲道:“相公,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啊,嗯,好。”劉銘祺不情願答應一聲,心想小妮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不是故意耍我吧!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可。作為一個發育正常的男人來說,麵對絕色妻子美嬌娘,可望不可求的滋味是多麼的痛苦,

要說拜堂成親也有些時日了,劉銘祺一直遷就秀娘的喪親之痛,再加上自己的身子骨也不硬實,故兩人一直未行周公之禮,既成了夫妻總是感覺缺少點什麼?無非是缺點男歡女愛之事而已。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劉銘祺三下五除二,便脫得隻剩下條內褂,吱溜一下鑽進了被窩,四仰八叉地仰躺在被窩裏,轉著賊穀留的大眼珠子,心裏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和秀娘的新婚之夜水到渠成呢!

自打到了康襄城,房裏的家用也置辦齊全,不像以前兩人擠到一床薄被子裏過夜時的困窘。秀娘見相公睡下。便將自己的被褥鋪好,下炕倒掉了木盆裏的洗腳水,吹滅油燈,摸著黑,將油燈提到炕頭的牆窩裏,擔心相公晚上起夜找不到油燈。然後才心裏踏實地上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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