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傅全有暗地裏派人去劉府暗殺過幾次,可是派去的人肉包子打狗,連一個活口都沒回來,那劉府大宅仿如銅牆鐵壁一般,即使爬進一個螞蟻都不會一腳踩死,更何況傅全有派去的那些死士們。
劉銘祺依舊還活的有滋有味,可把傅全有給愁壞了,暗地裏派出大量的人馬四處收集劉銘祺的罪證。當今之計,唯有抓住劉銘祺的個小辮子,才能光明正大地把她給幹掉,免得他日後卷土重來。
“老爺,你還是不要去了吧!能推就推了吧!等嘉慶哥哥回來後,憑著老爺手裏做掌握的罪證,傅全有想不認罪都不行。到那時再去也不遲啊!”秀娘在一旁乖聲勸道。自從發生綁架的事情以來,秀娘也無法再到寺廟燒香拜佛為劉銘祺的暴行贖罪,隻好在寺廟裏求了一尊觀音像供在家裏供拜。再加上劉銘祺對上次的事早有悔過之心,千求萬求的求秀娘原諒,秀娘又能把這位大老爺怎麼辦呢?何況劉銘祺此舉也確實是事出有因,並非邪念所然,也隻好原諒他。不過紫雲格格那裏,秀娘心裏已有打算,等一切風雨過去之後,再讓劉大老爺彌補他對紫雲格格所造成的傷害。
“哼,老爺在府上都快憋瘋了,再說老爺我是光明正大的參加清華學院的開學典禮,大庭廣眾之下,誰又能把我這個兵部尚書怎麼樣?放心,沒事的,這麼重要的事老爺哪能不參加呢!”劉銘祺輕輕揉撫著秀娘消瘦的肩膀,笑嗬嗬地安慰道。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生死離別的緣故,劉銘祺對秀娘的感情變得越來越深了,彼此更加依賴對方了。
“老爺就是不聽勸,明知道傅全有在千方百計地想法子害老爺,還去湊什麼熱鬧啊,萬一撞到槍口上,那可怎麼辦啊?”秀娘憂心忡忡地擔心道。滿臉的嗔怨地望著劉銘祺嘮叨道。
“清華學院是老爺一手操辦起來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說老爺以名譽院長的身份出席,關他傅全有個屁事,就算他找茬又能將我怎麼樣,老爺行的正走的直,乃是大清官員之楷模,他想動我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本事。要是老爺連這樣的大事都不能親自參加,那日後如何為學院的賢才做表率,人家會背後說我是縮頭烏龜,不敢與邪惡勢力做鬥爭的懦夫!既然是名譽院長就做出些有名譽的事才好啊!”劉銘祺反勸起了秀娘,滿臉無所謂的正色道。
“我看老爺就是愛麵子,虛榮心在作怪,老爺非要去不可的話,秀娘也拿你沒辦法,不過你要答應秀娘千萬要小心,可不能像以前似的,亂說話,亂罵人,亂打人了。”知夫莫若妻,劉銘祺桀驁不馴的本性也是秀娘最為擔心的地方。忍不住喃喃提醒道。
“知道了,老爺真是怕了你這囉嗦勁了,比唐僧的緊箍咒還厲害。老爺向你保證。老爺我絕不會三亂的,夾著尾巴做官,總行了吧!”劉銘祺捏了捏秀娘粉膩的鼻尖,嬉皮笑臉地打起了哈哈。
“老爺隻有處處低調,才是明智之舉。官場是一個魚目混雜的地方,老爺要學會近君子遠小人,還有就是不要多喝酒……”秀娘不好意思地躲了一下,忍不住又囑咐道。
“知道了,老爺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明智保身的道理了,操心催人老,以後豈不成了我的老娘?”劉銘祺臉上帶著笑,岔開話題道。
“人家才不當老娘呢,老爺真壞!”秀娘氣惱道。說完,揚起小拳頭便要打來,劉銘祺反映不慢,隨後向後閃身,躲開後,笑嘻嘻地道:“秀娘要打就等晚上來打吧!到一人之下一人之上到時候,老爺讓你打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