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祺朝殿下的文武百官鄙視了一眼,高聲道:“都起來吧!”

“謝皇上!”百官再次叩頭,紛紛起身垂立!

劉銘祺此次率兵進京不是為了當皇上來的,對於皇上這個職業也相當的厭倦,說實在的,還不如他的大明王幹得過癮,盡管百官嘴裏一陣山呼,他心裏當然是不以為然,不屑一顧。

“今日本王入京,並無謀權纂位之心,若真的要謀權纂位,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周折,早在半年前當代理皇上的時候就轉正啦!當今皇上沉迷兒女私情不務正業,本王替天行道,為懲治他而來,眾位大可不必高呼萬歲,賣主求榮。”

盡管趕跑了嘉慶帝,劉銘祺也沒打算有取而代之的想法,這樣做的話,人心動蕩,民心必不穩定,反倒要他人說劉銘祺居心叵測,別有用心。即使他有纂位之心,也不會見人就嚷嚷,畢竟大清一半的江山還不在他的手裏,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麼大。假如嘉慶帝真有死不悔改的哪一天,到那時再改江山也不遲。

“本王不但要懲治皇上,還要懲治汙吏貪官,重整綱紀,開我大清之新氣象。”劉銘祺天威難測的振臂一呼,恍如驚天響雷,頓時讓文武百官驚魂不定,臉色驟變,誰心裏有鬼誰知道,能不怕嗎?

“自古那些禍害國家的貪官都沒什麼好下場,希望爾等敢於主動站出來認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居高臨下的劉銘祺逼問道。

俗話說知實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不交代恐怕要是查出來腦袋難保。想到此,那些太師、太傅、太保、光祿大夫、殿閣大學士等正一品官員跪下七八個,其後二三四品的官員也跟著跪下了幾十個,顫顫巍巍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還有沒有自首的啊?”劉銘祺冷著臉朝殿下繼續逼問道。

這世上總有些為了金銀連腦袋都不在乎,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財迷,心裏合計劉銘祺剛殺進京城,無憑無據的,憑什麼就給他們定罪啊?再說,好不容易貪汙來的金銀哪舍得往外吐呀,大不了--死扛!

煮熟了的鴨子嘴硬,劉銘祺的臉越來越黑,而且速度相當快,騰地一下從龍椅上站起裏,道:“東閣大學士禮部尚書王傑大人可在!”

“下官在!”殿下的東閣大學士禮部尚書王傑頷首一聲喝應。

“本王出京時交代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啟稟明王,下官不負重托,以將京城文武百官和各州府縣地方官員涉及貪汙、受賄、買官賣官、權銀、權情、權色、權權交易,因貪婪徇私而瀆職或濫用職權等全布罪證都以查的水落石出。”東閣大學士禮部尚書王傑直言不諱地道。他與文淵閣大學士董浩,禮部右侍郎周岱嵩,禮部左侍郎陳金錠等人都是劉銘祺離驚留下來清查腐敗的得力功臣。

“幹得好!”劉銘祺興奮地差點蹦起來,自古到近貪官的醜惡嘴臉大多如此,不撞南牆心不死。

見劣跡大白於天下,還在那心存僥幸心裏的官員們跟下水的餃子似的,撲通撲通跪了一地,這才知道後怕,腦袋砸地震得宮殿一陣轟動,而站在宮殿上的官員也隻不過寥寥數人。

劉銘祺長歎一聲,貪官如此之多,豈有不亡國之理。

天下貪官豈有不殺之理!

“統統給我抄家!坦白認罪的發放軍營為奴,死不認罪的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劉銘祺一臉正色地命令道。

宮殿上哭喊聲,求饒聲,悔罪聲,聲聲入耳,卻沒有一點被人同情的感覺,反而覺得是大快人心。

劉銘祺嗤之以鼻,衣袖一甩哼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而已。”

驚動京城的誅殺貪官之舉,迅速傳遍京城,百姓拍手稱快,家家戶戶歡天喜地,更有人燃起了爆竹慶賀。可見老百姓恨貪官恨之切也!

要說自古以來的貪官就像割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一茬,很難清理幹淨,劉銘祺心裏也清楚一個國家沒有長期行之有效的製貪反貪的行政機構是很難刹住貪汙風的。而眼下的劉銘祺心思又沒全在治理國家上,趁著嘉慶帝還在逃往西安的路上乘勝追擊,奪回二夫人薛碧貞。

因此把治理大清貪官之任交給老丈人薛禮和東閣大學士禮部尚書王傑等人,再把由大清才子紀曉嵐任院長的清華學院等一大批培養起來的賢臣頂上,劉銘祺這才放心地率領著新四軍一路追殺嘉慶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