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內仿佛缺氧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時間一分一秒地消逝,總司令劉銘祺與一幹將官焦急地等待著張小寶的消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唯恐張小寶遭到不測。

這時,忽聽外麵一陣槍響,隱隱傳到劉銘祺的耳朵裏,他猛地一愣神兒,不知帳外發生了何事,接著帳外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一位驚魂不定的傳令兵衝跑進帳內,大聲報道:“報告總司令,東京城上的日本兵正在城頭上放空槍,又叫又跳的,好像樂瘋了一般。”

聞聽過後,劉銘祺心中一顫,預感大事不妙,急忙率領眾將士衝到兩軍陣前,飛步跳上指揮戰車,接過一個高倍望遠鏡朝東京城頭上望去,這一望不要緊,恨的劉銘祺青筋暴起,仿佛再稍微膨脹,勢必射出殷紅的鮮血。

原來日本人果然是為了除掉新四軍的領頭虎而故意以薛碧貞換取劉銘祺的信任,騙他進城談判,談判是假,除掉劉銘祺這個眼中釘是真。而冒充頂替的張小寶敢一京城,連日本天皇的麵都沒見一眼,便被五花大綁起來,吊在了城牆上,數個懷抱鋒利見光大砍刀的日本劊子手分別站在他的身後,一臉殺氣騰騰的模樣。

“新四軍的將官們聽好了,你們的總司令已經落在了我們的,要不然死啦死啦地有。”日本少佐岡田橫木扒在城頭上放開嗓子大喊大叫道。按照兵部長官的命令,隻要新四軍的總司令一入城,立即將他生擒活捉,然後用以威脅氣勢洶洶的新四軍,這樣一來,不但能解救東京之危,更可以除去心頭大患,滅到新四軍的士氣。

“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你們這些狡詐的日本狼,我家司令是那麼容易被你們抓住的嗎?哈哈……做夢去吧!”警衛長張小寶仰頭大笑。笑聲回蕩在城頭之上,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蔑視。

“八嘎,你地說什麼?你地不是總司令地幹活!”日本少佐岡田橫木神色一驚,眼珠子瞪得滾圓,吃驚地問道。

“呸,瞎了你的狗眼,我家總司令比我還威武十倍,你們上當了,傻13。早就看出來你們這些夠娘養的不地道,你以為我們總司令會上你們的當嗎?哈哈……”警衛長張小寶誓死如歸的笑聲震怒了日本少佐岡田橫木,本來可以用新四軍總司令來威脅新四軍投降的計策完全失敗,不由得勃然大怒起來。

“你地,良心地大大地壞了,死啦死啦地喲!”日本少佐岡田橫木聞聽過後,恍然大悟,當即狠狠地從嘴裏吐出幾句生硬的中國話,當即抽出雪亮的日本軍刀,惡狠狠地朝張小寶衝了過來。

“呸,老子的良心大大地好,要不是你們這些個畜生野心勃勃地欲要侵略大清土地,何必落地如此亡國的下場,活該。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我家總司令一定不會饒過你們的。”警衛長張小寶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麵對日本少佐岡田橫木手中鋒芒的軍刀,不畏不懼地大聲罵道。

“八嘎,閉嘴!”日本少佐岡田橫木仿佛一支發了瘋的公狼,手握軍刀衝了過來,噗的一聲,足足兩尺長的日本軍刀,瞬間刺透了張警衛長的胸口,鮮血涓涓地從刀鋒上流了下來。

“總司令向我開炮!向我開炮!向我開……”張警衛身子一挺,低頭看了看胸口鑲進來的軍刀,又死死地望了一眼麵前的岡田橫木,咬緊牙關,拚勁最後一絲氣力大聲喊道。

噗,又一聲,日本少佐岡田橫木抽出軍刀的同時又再次砍下了張警衛長的腦袋,脖腔中的鮮血噴在了他的臉上,令這個滿臉猙獰的日本人更加的猙獰幾分。他走到城牆邊,舉起張警衛長的腦袋,帶著挑釁的目光望著新四軍的陣營,露出凶殘狠笑,發出嗷嗷的叫聲。

張警衛長英勇就義的這一幕,對麵戰車上的劉銘祺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啊,小寶……本司令對不起你啊!小寶……”一聲哭嘯震破天雲,就在日本少佐岡田橫木手拎著血淋淋的人頭在城頭上“炫耀”的時候,上百門的大炮同時在總司令的泣聲中怒吼了起來,雨點般地朝城頭上撲去。

日本少佐岡田橫木還沒緩過神兒來,便在複仇的炮火中飛上了天,整個人被炸得連塊骨頭都不剩。

爆炸的巨響震耳欲聾,煙塵四處飛騰。三個時辰後,這座日本經濟文化金融中心的大都市東京,便在炮聲隆隆中被夷為平地,沒有一幢建築物幸免,成為一片廢墟,死在炮火下的日本人更是不計其數,無法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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