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劉銘祺心裏很愜意,重生雖然令他很不爽,但是,重生之後,就遇見大美女陳梓涵,著實令他欣慰,居然有了一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為了在美女麵前證明自己,劉銘祺必須要靠自己的打拚贏得美人心,而不是靠外形。
愛拚才會贏嗎!愛江山更愛美人!
劉銘祺一路叨叨咕咕自言自語,果然如同一個瘋子般,時不時還哈哈一通大笑,相當淫蕩!
路上的行人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了晦氣!
沿著馬路走了十幾站路,劉銘祺看到了繁華的都市中心,一座未完工的數棟大樓,周圍圍牆寫著巨大的標題:北海星海房地產有限公司。以及一些宣傳標語。
從圍牆邊轉過去,工地門口的鐵大門緊閉,小門處掛著一個小牌子:施工期間,閑人免進!
“閑人?老子是閑人嗎?”在劉銘祺的腦海中,他曾經在這裏幹了三年的苦力活,什麼活重幹什麼,而且天天吃不飽,挨打受氣,簡直如同地獄一般。
透過門縫打量了一眼,樓下空地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大門緊鎖,看門的幾個奴才不知道跑哪逍遙去了。
想起前天虛弱的體質從圍牆內翻出來,差點沒摔死的情景,劉銘祺不由得無奈苦笑。一個健步,踏上牆壁,劉銘祺連手都沒有碰一下圍牆,就輕鬆翻了進去。那動作簡直就同跳高運動員般瀟灑,穩穩落地後,輕如雲燕。
一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同樣的軀體,不同樣的靈魂,兩者的差距不可同日而語!
望了一眼,這裏實在太熟悉了。
表麵看是工地,招收民工,可這民工隊伍裏也有極為殘暴的壞分子參與其中,他們在城市中,若是發現一些體力尚好沒有殘疾的瘋傻之人,就將其騙進工地,幫他們幹活,殘酷剝削。若是稍有不從,連打帶罵,受盡辱沒。而他們呢,則整天在宿舍裏賭錢,喝酒,偶爾還會找一些花街柳巷的小姐陪他們做樂。
社會陰暗,汙水橫流,各行各業,都有邪惡滋生,受害受苦的,往往是那些老實人。
想到這裏,劉銘祺的嘴角掠過一抹冷笑,當年的瘋子這次重返故地,可不是戀舊的。搖搖晃晃地闖過幾棟樓,在巨大建築後麵的幾百米處,一排破爛不堪的平房,那裏才是民工宿舍,毛坯房,大通鋪,一個房間裏能睡下七八十人,比養豬廠裏的豬還多。
劉銘祺大步流星走到房門口,微微思索了一下,自己是一腳把門踹開,還是穩住氣勢先禮後兵呢?
對了,自己是文明人,是幹大事業的人,怎麼能那麼粗魯呢?
畢竟,劉銘祺之前可是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若不是因為瘋癲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考上公務員,起碼也混個科長級的國家領導幹部!
可憐他一肚子的學問,都給糟蹋了。
“嘭嘭嘭!”破舊的木板門差點被劉銘祺給錘爛,裏麵的淫蕩聲嘎然而止。
“誰他媽的,這麼不長眼啊!”一聲氣憤的聲音傳來,隨後,房門拉開,一個光膀子的壯漢拉開了門,那人喝的迷迷糊糊,當第一眼見到劉銘祺的時候,不由得後退了一步,罵道:“媽的,還以為見到鬼了呢?老大,傻逼回來了。”
“哈哈……”那人話一傳開,房間裏的人頓時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人道:“早就知道這傻逼跑不了,你們看,自己回來找我們來了。”
這個人叫大刀麵。
身手不錯,做過二年牢,出來後就跟著鎮上的老大雷彪一起混,雷彪是這群民工的頭子,外號叫橫路司令。據說手上有人命,真的假的不知道,反而因為這條,成了這群民工中最橫的一個人。
除了這兩個男人之外,方才開門的壯漢外號叫八犢子,姓王。
這三個人是包工頭,組織一幫民工在此地攬活。同時,為了發大財,他們也坑騙了不少瘋傻癡呆之人在此幹苦力,最後一分錢都不給,全都落入他們三個人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