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琪咧嘴道:“怕?怕我就不來了。”

“你他媽的,敢搞我老婆,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教訓。”馬魁罵了一聲就要喊人。他的兄弟們有的在麻將館賭博,有的在洗澡,屠宰場還有一大群人。

“別別別,別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說!”劉銘琪立即退後了一步,然後道:“馬魁,我當著你的麵問問你老婆,那天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馬魁心裏有數,她老婆就算是被搞了,又如何。可劉銘琪是真的沒搞,他們合夥陷害了他。

這個時候,劉鶯穿好了衣服,挺著胸脯說道:“怎麼的,玩完老娘就算了。馬魁,你這個窩囊廢,你老婆被人玩了,你還坐著看熱鬧啊?”

這女人是吃定劉銘琪了,不但不承認,還鼓動馬魁要對劉銘琪下毒手。

劉銘琪本打算從她們嘴裏套話,可這個女人可比想象中不要臉的厲害。

“媽的,搞我老婆,我弄死你!”馬魁從床上站起來,一矮身從枕頭下麵摸出一把砍刀,寒光一閃,朝劉銘琪頭頂劈了下來。當他劈到一半的時候看清楚劉銘琪的臉距離他僅僅半個厘米,劈出去的胳膊砸在劉銘琪的肩膀上,刀落地,胳膊差點沒折斷。

思維瞬間停頓,一個大嘴巴子直接將他從劉銘琪的眼前打飛,最後,劉銘琪抓過他骨裂的殘臂,微微用力,馬魁就疼得嗷嗷直叫。一個馬魁,怎是劉銘琪的對手,這種舉刀砍人的動作看似嚇人,可是起舉刀,落刀的瞬間,卻是空擋,劉銘琪抓住這個空擋近距離近戰。

“哎呀哎呀,疼疼疼……”馬魁讓劉銘琪給擒住了,捏著骨縫,給點力,人就疼的受不了。

“來人啊!殺人啦……”劉鶯見馬魁吃虧了,在一旁大喊大叫。

“閉嘴!”劉銘琪一隻手掌揚起,嚇得劉鶯頓時沒了聲音,劉銘琪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倒也沒下手抽她。

可這叫聲實在刺耳,早已穿破幾道暗門傳了出去。

“老大,出什麼事了?”外麵腳步聲重重,來了不少人。

房門一看,劉銘琪押著馬魁走了出來,院裏站滿了馬仔,一個個也呆住了,敵人什麼時候打入他們的隊伍內部了?

擒賊先擒王,其他馬仔慌亂中,有人指著劉銘琪怒道:“小子,我警告你,不準傷害我老大,不然我會報警。”

報警?

劉銘琪差點笑出屁來。

你大爺的,一幫混子好不好?一群人渣是不是?

警察是保護良民的,不是地痞流氓的保護傘。他們竟然要報警,啥理由?

喂,警察叔叔,我們是馬仔,老大被打了,快來幫幫忙?

看到劉銘琪製服了馬魁,其中一個光頭喝道:“媽的,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想死的話放了我老大。要不然打斷你的腿。”

雖然喊的凶,卻沒人敢第一個動手。一方麵領教過劉銘琪的功夫,另一方麵馬魁成了傀儡,有人動手,肯定會有人第一個死在劉銘琪是手上。

劉銘琪不理會周圍的恐嚇,一拍馬魁的肩膀問道:“馬魁,你為什麼陷害我?”

馬魁痛苦的哼了一聲,扭頭道:“你搞了我老婆還有理了?”

“那我給你開開竅。”劉銘琪說道:“你老婆大白天去我辦公室求情,自己脫了衣服誣陷我。你馬魁好歹也是個爺們。連這個綠帽子都敢戴?”

馬魁一臉壞笑地哼了一聲:“操,綠帽子又不差你這一頂,反正老子已經自由了。就算是我老婆給你玩了又能怎麼樣?她本來就是被男人玩的,我才不在乎呢?”

劉銘琪以為用一些男人無法接受的話刺激馬魁,什麼綠帽子之類的,這家夥肯本就不在乎。

“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你老婆就是一個賤貨,誰都能玩?”劉銘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