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蘭,是不時有人欺負你啊?你快跟我講,老子決饒不了他。”
“算了,別問啦!”
“不行,快告訴我?”我逼問道。
“我……我其實……”吞吞吐吐;
“快說啊!”從趙馨蘭那雙失神的眼睛裏,我感覺一定有一件我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趙馨蘭捋著仍在滴水的長發,還不時的向車後張望。
“我其實不是趙馨蘭,我……”趙馨蘭說道。
話音未落,趙馨蘭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突然喊道:“他們就在前麵,向左捌,快……快呀!”伴隨著寶馬車左捌時的刹車聲,大寶拚命轉動方向盤,隨著車的慣性,我和趙馨蘭緊緊地擠靠在車窗旁,我感受到了她瑟瑟發抖的身體還有驚慌失措的心跳聲。
“銘祺哥,這條路離鬼樓很近啊!我們繞過去吧?”
“不行,我就在前麵下。”不等大寶說完,趙馨蘭立刻否定道。
大寶施展著他的車技,寶馬車以248裏/時的速度飛奔。
“銘祺哥,嫂子怎麼了?好像撞見鬼啦!”大寶滿肚子的納悶,不時的還問上一句。
“撞鬼!大寶你給我閉嘴,別瞎說。”我怒斥著大寶一句。
“銘祺哥,您別生氣,我隻是隨便說下而已,我以前聽人家說,鬼上身,鬼嚇人什麼的,我自己也怕的要死。”
趙馨蘭身體突然一振,目光如炬,厲聲道:“休要纏我!我寧願魂飛魄散,也不跟你們回去。”寶馬車如同失去控製一般左右搖晃,車身擦著路邊的廣告牌,掀翻在地。
“大寶,怎麼搞的,小心!”我叮囑道。趙馨蘭臉色慘白如乳,似中邪般自語道。
“趙馨蘭,你必須回去,我們要交差。”大寶開著車,突然轉身,兩手扒在靠椅上拖著長音說道。看著大寶臉陰沉沉的樣子。我怒道:“好好開車,想死啊”大寶呆滯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馨蘭,繼續說道:“必?須?回?去。”
趙馨蘭縮成一團靠在我的身旁,喃喃道:“我是沒被注冊的,為什麼為難我。”
“馨蘭,你再和誰說話啊!”我警惕的望著一臉陰森可怖的大寶。這小子怎麼說話這麼怪了,哦,他怎麼知道趙馨蘭的名字的楚。
“大寶,你怎麼認識趙馨蘭的?”我問道。大寶僵直的笑了笑,“當然,我們是老朋友了,哈哈……”
“你。你不是鬼上身吧!”我驚恐萬分地說道。
“哈哈……”大寶朽長的陰笑聲,頓時將車內的空氣凝滯,憋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頭皮一麻,“馨蘭,快跑!”正欲拉著趙馨蘭跳車逃跑,可是已經開不及了,失去控製的寶馬車飛速向路邊的建築物撞去。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我一下子什麼都不知道啦。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漸漸蘇醒,微微地半睜開眼睛,一束刺眼的強光照射下來,空蕩蕩的房間裏,我獨自躺在一張鐵床上。
我掙紮著從床上奮力爬起,環視四周,這間十平方米不到的小屋內一片純白,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就連地板也是白光閃閃。
“這是什麼地方?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這裏是天堂還是地獄?不會是地獄吧!我雖然做了N年的流氓混混,但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呀!”我獨自發愣,昏沉沉的頭腦裏斷斷續續的回憶起昨晚發生的那?思所疑的一幕。
我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隱隱約約從門外傳來時斷時續的談話聲。
我渾身發虛,吃力地走到房門前,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向外張望,大牙和鐵虎正在閑聊,才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慮。
“銘祺哥真是命大啊,換了別人早就見閻王了。”鐵虎悄聲說道。
“可不是嘛!傻彪的豪華寶馬車撞成了一堆廢鐵不說,連他的司機大寶也一命嗚呼了。”大牙緊跟著接了一句。
我心裏一怔,“難道大寶死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鐵虎歎了口氣:“唉!聽說死相特別慘,眼睛都是睜著的,真是死不瞑目啊!”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啊,在這起死亡率100%的車禍中,幸好銘祺哥老天保佑、才平安無事,就連主治醫生都說是個奇跡。”大牙兩手插在口袋裏,邊說邊來回踱著步子,“不過,銘祺哥都昏迷三天三夜啦!怎麼還沒醒呢!真讓人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