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淵島,大海深處的仙島。千百年來,隻流傳於修真界之中的一處福地。
天賜兒是千百年來第一個非傳人而登臨仙島的人,究竟會有什麼難關等待著他的到來,一切隻能看天意如何來安排。
翠綠密林之中,天賜兒迎來了他的第一次難關。
幻境,居然是幻境的考驗。
莫非知道天賜兒的軟肋便是心境不成?
“父皇!父皇是您嗎?父皇!愛妃!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朕,不要!嗚嗚嗚~~~”
天賜兒淚流滿麵的跪倒在地,雙手狠狠的捶打著地麵,獻血直流卻毫無知覺,隻是深深的陷入了上一世的回憶。
他到底能不能從回憶中勇敢的戰勝出來?這是一個未知數。
看著一個個熟悉的麵孔從自己身邊慢慢的走過,自己卻怎麼也抓不住,怎麼也挽留不了,一股滔天的恨意不知不覺間充斥了天賜兒的腦海。
如果任其如此發展下去,也許人間從此便會多了一個舉世無敵的魔頭。隻是,曆史的軌跡到底會如何發展呢?
在恨意將要徹底占據腦海的一刻,一絲暖流從其腦海深處瞬間出現,將這股滔天的恨意慢慢的平複,慢慢的使其歸於平靜。同時,一股無形的波動瞬間從天賜兒腦處擴散出去,狠狠的和四周無形的東西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連串五彩的火花。
一頭汗水,這是天賜兒清醒過來之後唯一的感觸。沒想到這裏的法陣居然如此的恐怖,幾乎陷自己於不複之地。若非最後先天虛凰石的自我護主,否則自己很可能便徹底的交代在這裏,而這裏僅僅是初入玉淵宮外圍的地方。
前麵到底還有什麼樣的危機等待著自己,天賜兒不知道,但是到了此時,無論有什麼樣的困難,都隻能去麵對。因為後退之路在進來的時候便消失了蹤影。
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天賜邁步向深處走去。一無反顧的,雖然背影是如此的淡薄瘦小。
走出了十幾步,天賜兒忽然停駐了下來。一雙明目緊緊盯著右側一處密林。
“什麼人!”
沒有人回答,一切都和初始一樣,平靜的有些可怕。
但是天賜兒知道,剛才那裏明明傳出來一股微弱到極點的呼吸聲。
“還不出來!莫非非要我去請你出來不可?還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天賜兒邊說邊慢慢的向著那裏靠了過去。隻是提起來萬分的小心。
忽然,嗖的一聲。
從密林處躥出一道翠綠色的影子,穩穩地停在了天賜兒身前一丈處。
看清了綠色身影,天賜兒頓時大吃一驚。
這是一個從未見過的身影,長有大鵬的腦袋,馬一樣的脖子,雄獅一樣的身子,鱷魚一樣的四爪,鯉魚一樣的尾巴,全身被綠色的鱗片所覆蓋。
天賜兒小心的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注視著這個四不像的怪物。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這裏?”天賜兒問到。
怪物仔細的打量著天賜兒,似乎審視一見物品一般,令天賜兒混身的不舒服。
“人類!我是這裏的守護神獸鷹鯉獸。我隻是奉了主人之命守護在這裏。”怪物居然甕聲甕氣的開口說道。
天賜兒一愣,顯然不曾想到這裏居然還會有這麼一隻怪獸存在,畢竟白如音也不曾提起過。“鷹鯉獸?你的主人是誰?為什麼會命你守護在這裏?”
鷹鯉獸伸了伸長長的舌頭,好似打盹似的,之後說道:“我的主人?啊!我有多久沒有再見過他老人家?讓我算算,一二三···,哈差不多有四千年了吧。哦!對了,我的主人便是這玉淵仙宮的宮主,人稱玉淵仙的便是。”
“玉淵仙?不知道,沒聽說過。那麼說來,你是一直在這玉淵宮了?”
鷹鯉獸點了點他那碩大的鷹頭,然後道:“是啊!我這幾千年來,一直守在這裏。”
天賜兒眨了眨眼睛道:“去年,是否有兩位小姐來過這裏?並取走了一瓶啟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