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蘭花氣味,清雅宜人,我估計清朝那個香妃恐怕也不過如此。
確定是林嘉怡之後,我更加不敢抬頭示人,頭也隨之耷拉著更低。
“兄弟,你看上哪個了?選擇權先交給你,都不行咱們再換一批。”阿飛的語氣豪邁,一副義薄雲天的架勢。
此刻我真想找個麵罩,哪怕是襪子也行,這樣可以把臉遮上。
我隻恨自己沒有變聲器,於是壓低聲音對阿飛說:“穿校服那個吧……看著嫩。”
我也不清楚林嘉怡有沒有識別出我的聲音,隻見阿飛聽到我的話,立即將她扶到自己身邊坐下,然後摟在懷裏。
“剛才你不是說左邊那個不錯嗎?原來你喜歡這一口,學生妹……嗬嗬!”阿飛用拳頭砸在我的手臂上,毫不掩飾與我多年的兄弟情。
這時學生妹裝扮的妹子也坐到我身邊,但從她的行為舉止一看就是老司機,在這行估計是元老級別。
她看到我的酒杯空空,一邊與我媚聲寒暄一邊幫我倒酒:“老板怎麼稱呼您啊?看您慈眉善目的,好像不太經常來玩吧?”
我隻是點頭沒有吭聲,同時用餘光瞥向阿飛身邊的林嘉怡。
她在這種場合與學校裏判若兩人,盡管妝容濃重,但與她平時的形象相比,又有一種撩動人心的風情萬種。
平日裏林嘉怡衣著中規中距,此刻我才發覺原來她的身材這麼火爆,前凸後翹,玉峰渾圓挺拔。
我接過校服女遞來的酒,隻看了林嘉怡一眼就被突發狀況打亂了心緒。
阿飛摟著林嘉怡,如同每個風月場所的顧客,除了帶出去過夜,在這裏不過是逢場作戲、飲酒作樂。
擦邊行為和動手動腳也自然在所難免,阿飛也不過是遵循這套規矩。
但他懷中的林嘉怡卻反應劇烈,被阿飛摟抱之後像觸電一般掙紮出來。
阿飛隨即感到錯愕,可能他還沒見過如此扭捏的,半開玩笑地問了句:“怎麼了,今天我身上有狐臭?”
我端著酒杯低頭啜飲,別望著林嘉怡左右為難又怯生生的神色。
她咬著嘴唇羞聲說道:“飛哥,我隻負責陪喝酒,別的不做的。”
聽到這裏,原本一頭霧水的我更加懵逼。
林嘉怡在酒吧陪酒已經令我瞠目結舌,但她此刻這副逼良為娼的作態又是鬧哪樣……
但我還是沒能從驚詫的情緒中走出來,這個在我心中仿若初戀女神模板的女孩子,竟然會在風塵之地陪酒。
簡直就是日了狗,事物果然不能隻看表象。
阿飛眯了眯眼睛,嘴角掛著嗤諷,咧嘴一笑說:“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前兩天你還哪裏都讓摸呢……”
此話一出,我注意到林嘉怡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她有點不知所措,動動唇但欲語又止。
阿飛被林嘉怡的反常攪得莫名其妙,寬大的手掌又朝她的胸部抓了過去。
“啊……老板,別……我給你倒酒好嗎?咱們一起喝一杯。”林嘉怡慌亂不安地再次躲閃,一邊用手捂住胸脯,一邊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
兩次被拒令阿飛有些惱火,也許因為我在場更令他覺得折了麵子。
他雙手插肩,神情煩躁地說:“喝喝喝,你們這些女的就知道喝酒,我這兩個月沒少往你身上撒錢吧?跟我裝什麼裝。”
阿飛的幾個朋友見氣氛不對,也停止各自的曖昧,連忙上來勸解。
“好啦,都是出來消遣,別生氣阿飛,大不了換一個嘛!”
“要不四哥幫你罰戴安娜的酒,也算是幫襯她,還能讓你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