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對這個師弟的智商無語了,就算在比賽中遇不到肖濤,再找肖濤算帳也不遲,幹嘛非要現在找肖濤的茬,這不是給他製造麻煩嗎?
省協會的資源還沒分下來,朱承不想在這個時侯出岔子,真把肖濤揍了,惹惱了孫傳忠,到時侯孫傳忠在資源上卡他的脖子,他哭都沒地方哭去。孫傳忠在省協會的影響力很大的,會長吳光上跟孫傳忠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孫傳忠要卡他的脖子,吳光絕對會卡,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錢峰壞了他的大事。
“如果他不了出線呢?”錢峰疑問道。
“笨蛋,肖濤出不了暗勁組的線,他還有資格再跟你打?”朱承氣得罵了起來。
“有道理。”錢峰撓了撓腦袋,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錢峰也不是傻到什麼都不懂,朱承肯定他在第二輪的小組賽上可以碰到肖濤,那就是一個暗示,這是有把握把他弄到肖濤那一組去,讓他多等幾天。
看著錢峰的無知和朱承的演戲,肖濤暗歎了一聲,這兩個貨太天真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底細,就敢計劃報仇,要知道他隨時可以突破化勁境界,錢峰要是在擂台上碰到他,也隻能是慘敗收場。
當初肖濤與錢峰上擂台打的時侯,一開始隻是暗勁後期的境界,而且還在精氣神受損的情況下,已經可以把錢峰耍得團團轉。
現在,肖濤突破了暗勁顛峰,精氣神又恢複如初,他心通和氣針的威力又高了一層,就算肖濤仍然以暗勁顛峰的實力跟錢峰打,錢峰一樣討不了好,一樣會被他扔下擂台。
“來,不說這些,咱們再喝一杯。”朱承不想再圍繞這個話題討論,舉起酒杯與肖濤幹杯,然後與肖濤討論分配資源的事。
肖濤是孫傳忠的人,朱承認為肖濤會知道一些內幕,就向肖濤請教,不料肖濤對此也是所知不多,朱承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另一邊,秦立信正望著肖濤這邊,臉色陰晴不定,因為刁奎說在肖濤旁邊的那兩個人是武技高手。
“我的電話都打過去了,蘇峻也準備好了。”秦立信說道。
“蘇峻什麼時侯進來?”刁奎問。
“我叫他看時機,反正我不出麵,他自己看著辦。”秦立信道。
“肖濤認識的高手可不少啊,之前是玄門高手,現在是武技高手,肖濤在那裏認識這麼多高手的?”刁奎陰沉著臉,低聲嘟囔著,他從肖濤身邊那兩個人的身上嗅到了煞氣,已經懷疑那兩個人是化勁高手了。
這時,大廳又進來了幾個人,是兩個青年和一個年輕人,他們由迎賓小姐引路,向一張空台子走去。
途中,為首的一個青年見到卡座裏麵的肖濤,那青年就笑意濃鬱起來,還向肖濤走過去。
“肖先生,真巧啊,我們又見麵了。”那青年笑吟吟的說道。
“原來是喬少啊,來,先過來坐。”肖濤起抬見到是來人是喬立文,就客氣了起來,隨後又見到喬立文身後跟著陳義勇,還有一個年輕人,便向卡座打了個手勢,請喬立文等人坐下。
肖濤這個卡座是一個大卡座,可以坐二、三十人,喬立文見肖濤的人不多,也不客氣坐下來了,而陳義通向肖濤頷頷首,也領著那個年輕人一起坐下來。
大廳的領班受過經理的叮囑,那敢怠慢肖濤這邊,他見肖濤這邊來了客人,就親自上來給喬立文等斟茶倒酒,服務得很周到。
肖濤與喬立文曾經有過節,不過也揭過去了,肖濤對喬立文沒什麼好感,但過門都是客,肖濤也不想失了禮節,就舉起酒杯先與喬立文等三人碰了一杯。
“喬少,沒想到會在廣雲碰到你,你和陳師傅來廣雲玩嗎?”肖濤問道。
“肖先生是個聰明人,也是江湖中人,我也不拐彎抹角說話了,我來廣雲主要是為了生意,你也知道我是幹那一行的,山陽的拳場是時侯改進一下了。所以,我這次是來廣雲的拳場取取經,順便觀看亞洲武技大賽,這場盛事我可不能錯過。”
喬立文笑嗬嗬的,又看了陳義通一眼,說道,“至於陳師傅嘛,他的理想更大,目標更高,這場亞洲武技大賽他是誌在必得。”
“陳師傅要參賽?”肖濤用驚訝的目光看向了陳義通,感到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