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它願意,讓我把它給帶上?!我就被人強擼了一晚……還是兩晚來著,它自己就跑我手上杵著了好不好!我他媽還不想天天帶著這市值不知道多少千萬的東西,整天在死屍操刀時閑晃呢!
我抬起帶玉戒的手,問他,“那這個玉戒是你的麼?”
我問他,他望著我……明明全身上下都這麼冰冷的一個鬼,望著我的目光卻讓我捫心的感到灼熱。
“戒指是你的。”他的話語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而你是我的。”
“……”什麼你的我的。
我望著他,突然間毫不避忌得笑了出聲,“演戲麼,三世情緣?……你該不會是,我該不會是你的前世情人吧?然後每天晚上都死乞白咧的纏著我?!喚起我前世記憶?”
……沒有這麼肥皂劇的吧?!
我這個笑,滿滿得都是譏諷,隻是眼一睜一閉的瞬息,他不知怎的直接就用他那冷如冰窖的身軀俯身貼到了我的身上,一手用力的掐著我的腰,語氣幽森的對我說,“溫陽,你真是三天不吊打,就上房揭瓦。”
我心跳突然驟停,整個人剛巴咂巴咂的氣焰完全給擰巴了,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鬼壓床的經曆。
失策……。我怎麼就能跟一隻鬼耍嘴皮子呢。我拚命的推覆著他的身體,嘴裏含糊不清的還一直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他卻像充耳不聞,直接一個就將我壓在了被褥上,吻就像是密密麻麻的雨夾雪,直接落到了我的脖頸上,冷的要命。
我心裏隻一個念頭,我不要做抖m……不要做抖m……不要,不要!
直到他冰冷的唇畔,強勢得吻到我的顴骨位置,便突的沒了動作,然後緊閉著眼睛的我,隻覺一陣冰涼的觸覺,像是在輕輕擦拭著我眼角溫熱的淚水。
“哭什麼?”
他這句話落,我眼角又一抹淚,我一隻手不知怎麼就死摳上了左手上的戒指使得我一個冷激靈,說道,“這戒指,這戒指該不是會是有透視功能吧!?”然後,每天偷看我洗澡,睡覺?
他整幅冰冷的身軀還壓著我,隻回了一句,“沒有。”
“噢。”
他話兩字一出,我心安了不少。隻是下一瞬,他倏地一下就蹦躂站了起來。
我是不知道他想作甚,但既然已經起來了,那也就別瞎折騰了。
想著,我直接癟嘴嫌棄的喟歎,“現在很晚了,我要睡覺了,你先走吧。”
“我不走。”他話說得決絕。
可惡!這隻鬼還在我的私人地盤,跟我橫起來了!?
他的話一出口,我眉頭就直接擰巴起來了,“人鬼殊途,而且是你自己說的,我這人隻有一魂七魄,你再每晚每晚的和我呆在一起,我陽壽都要待捷你知道嘛!”
呃……雖然我也整天跟死屍混在一起,但絕逼比天天跟鬼廝混在一起要好受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