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回答,就那樣賴定在我房門口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我真是被氣的倒吸N加一口涼氣,“顧北冥,再不濟……我可以給你燒,燒紙錢,燒人妻?蘿莉?……仆娘?”
嗯。一夫三妻可好?我心裏尋思道。
我這頭話剛落,他不安於站在門邊,直接走到我麵前,覆身雙手把我整個人都攏了起來,目光灼熱的就那樣,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
“溫陽,我隻要你。”
情話?好不霸道!
我咬唇,埋頭,“我昨晚……做了個很奇怪夢,那個夢很真實。”
他那雙目光灼熱的眼睛還在盯著我看,“夢見什麼了?”
我低了低頭沒敢再去看他,把昨晚的夢境裏麵所有重要的指向標,都複述了一遍,“我看見了鬼門關,黃泉路,彼岸花,忘川河還有奈何橋。”
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曼珠沙華和奈何橋等等,我就感覺,我整個人情緒都變得很低,話也變得有些嗚咽了,我話停頓了下,“你再總跟我呆一起……我都覺得,我離見閻王爺都不遠了。”
……這話都能從我口中說出來給一個鬼聽,我想,我離瘋掉也不遠了。
然後他兩手壓在我的雙肩,把我整個人給壓坐到了床板上,聲色沙啞的這樣回複我,“隻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了。”
“……”然後,我他媽是該扭捏扭捏了!該巴咂耍橫也給耍了!這變態鬼就是站在門檻那位置,說什麼也不肯挪步。
好吧。
我算是認栽了,愛擱那杵著杵著。
房門外客廳內的電視聲音已經關上了。
……
我們倆相互不說話尷尬了很久,我真的覺得很累了,但是卻沒敢睡,但不講話不搗弄些東西,會很容易犯困的。
我躊躇了很久之後,開口了,“顧北冥,要不我們來聊聊吧。”
既然能抓到一個‘良辰美景’的空閑夜晚,我當然是不想放過,一些對他身份信息,特殊技能收獲的機會。
“你想聊什麼?”
我望著他低垂的側臉問,“……你怎麼知道,那女孩患得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還是說,其實你不僅知道她患了這種心理疾病,還知道整件事的過程?”
之前那起案子也是這樣的,或許三位空間以外的物種,有這種所謂透析的特異功能?可知曉前世、預知未來、穿牆等等。
我得承認,我是動了點壞心思,如果他真得知道的話,那麼有關犯罪問題基本上就可以問他找到答案了。
他的眼皮往上掀了掀,凝視著我,又問又答的,“你想知道?但我說出來的話,可能不盡如人意。”
我不知道他所說的不盡如人意是什麼意思,但就我的性格,越是不盡如人意,我既便是好奇,也不會再想知道了。
“那就別說了。”
時間又過了很久,吹著空調整個人全身都涼颼颼的。我閉上雙眼長舒了口氣,問他,“為什麼是我、為什麼……被你糟蹋的對象……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