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冥,傷得算是蠻重的,為了顧著我兩隻手都受傷了。
那個持刀的病服變態,把自己給割傷了,然後又來胡亂揮刀傷人。
這樣血液相融的,顧北冥檢查是一定的。
他被醫院硬性要求留了下來,實話說,我心裏還是有在著急的。
他因為體質原因,整個身子都是冷冰冰的,直到他要做血檢,還像個孩子一樣,拉著我,要我陪他一塊。
最後的最後,醫生就是一大段的囑咐、注意事項,血檢會在兩天後出來,在此期間不能與他人發生性—行為,和傷口碰觸的情況,也盡量避免口舌接觸……
醫院今天安排下,讓他住院觀察。
……
顧北冥被安排出了一間單人房,我也隻好作陪。
我坐在木凳上看著他,看著看著,就莫名的想要打瞌睡了。
然後突的一聲,“溫陽,我想洗澡。”
聽到這一句,我就是猛然睜開眼,瞅著他。
什……什麼鬼!
“……你這樣怎麼洗澡,”我皺著眉,低頭,“隻是一天不洗澡而已,不打緊的。”
他眼巴巴的看著我,說,“把我扶起來,拎到衛生間,讓我在裏麵用涼水衝一下澡就好了。”
衝澡,又要把自己衝的傷口發白泡?
結果到最後,就是我很氣憤的直接,去樓下買了個水桶,拿著醫院的暖水瓶,幾次幾次的去提熱水。
……雖然他是因為我,才導致受了短期內生活不能自理的傷。
而且在初、第二次見本尊時,我就已經把他的身子給看光過,但是真要我幫他把身子什麼的,我表示蠻尷尬的。
什麼脫衣、脫褲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他自己拿著他那雙半殘的手,給胡亂的扯下來得。
他全身光裸的肌膚,再搭上他目光灼熱的眼神,在這白日光燈下,簡直了就要亮瞎人的眼……
我總覺得他有點小期待、我都要對他做些不恥的事情了,他還覺著很是興奮。
他全身基本上已經脫了個光,隻留了遮住下體的那一條褲衩。
還真是要命……
我又不是護工,他又不是死屍那種,我臉皮薄,基本上無法做到幫他來一套‘馬殺雞’。
病房景觀、物件不止三千,但他那雙帶溫度的眼睛就是如影隨形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
我手上拿著塊抹布,索性就閉眼當作是在擦拭桌椅板凳。
人體器官那跟那,那個位置在那個位置,我還是很清楚的。
剛剛看了一眼他身上的傷痕位置,如果不出意外,我就基本上都能分辨,刻意避開他的傷口替他擦身子。
我莫名的在顧北冥說這話的開始,就感覺到了他有一直在瞥望著我,“寶貝兒,你確定你要用盲人摸象的方式對待我這個病人麼,那要不然我直接讓醫院視力度數高點的護士,來幫我擦好了。”
……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我一抹布甩到了他的臉上,“那我就不擦,你愛叫誰叫誰。”
我人氣得跳腳轉身,結果就被他直接一伸長手,就把我的手腕給拉住了,聲音還特別醇厚沙啞的半哄騙著我,“不想讓她們幫我擦,你就擺正態度認真幫我擦好了,這也要給我甩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