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任由他牽著我的手,擰著眉眉頭辯駁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效果嘛,我隻是在盡力配合你出演而已。”
顧北冥瞅著我,用著特別曖昧的語氣,哼唧道,“誰說,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擦。”
“呦,你們這是擦還是不擦啊,在房門外聽著你們討論這個問題都有三五分鍾了吧,擦就一個字,不擦就兩個字,有那麼難抉擇噢?”
夏淼淼的聲音——
我是先聞其聲,不見其人。
但我當即就將疊好的被褥一掀,就直接蓋到了他的身上。
然後沒過兩三秒就轉身看見了淼淼和樸焱,兩個。
我是心生不爽的有幾分嗔怪,“你們進來怎麼都不敲門呐。”
“敲門,”夏淼淼沉著眼瞼思襯了下的神情,“我敲了不止十下吧,可能你們討論擦不擦,討論得太投入了,沒聽見。”
那有,我分明還是很害怕有人進來,所以一直有休息門口動靜的好嘛……
簡直就是大反轉,明明還是淼淼要在醫院觀察兩天來著,結果就成了我留在醫院照顧他什麼的了。
淼淼和樸焱,也就在病房站了小半會兒的時間,樸焱心疼孕婦,就想怕人隔空傳染艾滋似得,直接就將人給一塊遣了出去。
……
病房內隻剩下我們兩個,我看著他輕歎了口氣。
他就不知道發什麼神經,把我一把拽住壓在了他的身下,“顧北冥!”
我怕他衝動!衝動是魔鬼。
我被他冷氣裹著,我看著他說,“你……你別亂來。”
我這話才出口,他就給我落吻了!
實話,本來我是不太想傷他心的,他是逼著我要懟他!
“顧北冥,你可是有艾滋病的!”
他的神情顯得凝重,“誰跟你說艾滋病。”
我瞥了他一眼,又埋下了頭,“隻要有血液傳播,基本上就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百分之九十什麼概念?至少在醫學上,低於百分之八十的手術,基本上就已經判死刑了。
“溫陽,”他就這樣俯身湊了過來,還刻意用她的下巴,在我臉上蹭來蹭去的。
“你……”我寒磣得厲害,這種親昵的動作,讓我止不住的發顫。
我側臉,不去看他,“顧北冥,我沒有承認過,我們有任何關係……”
“不……我說過,你是我的前世今生,”他冷冷呼吸氣息,落入了我的脖頸裏,各種涼颼颼的感覺,“溫陽,記得嗎?”
我吸氣,基本上就是猛吸了口涼氣,“荒唐。”
“不,一點都不荒唐。”冷冷的氣息一直盤旋在我臉頰上揮之不去。
我怒了,“你,顧北冥,你想要把艾滋病傳染給我是不是!”
他就是一直很堅持說,“誰說我有艾滋病,嗯?你們這些個髒東西也配傳染到我的身上?”
我五官鐵定已經皺巴巴的,“保不定呢!?”
萬一有了怎麼辦?那不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