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直接去了一家星巴克的店鋪,點了杯焦糖瑪奇朵。
拿著一杯透心涼的焦糖瑪奇朵,在已經開始涼的天裏,隨性的逛著。
隻是人倒黴,喝水都會噎著,我明明看得很清楚,前邊沒人……結果就是不期的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我花了二十幾塊的焦糖瑪奇朵,就浪費在了一個男人的西裝上。
頷首,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這個令人直感沉穩俊逸的男人,整個人呆呆的對上男人的清澈的瞳眸。
男人的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我時,仿佛蘊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要去什麼地方?”
呃?他這話說的唐突。
我呆呆的看著他,沒有回話。
“抱歉,把你衣服弄髒了,我……我賠錢給你。”
這個男人隻是眼神淡淡看著我,不說話。
“我送你回酒店。”
“?”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愣了好一會兒,忙著搖頭,“不用了。”
他不禮貌,直接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一個揚手,直接就將我不知往那個方向拉,拉著拉著……就上到他的車,吧,裏麵去了。
莫名其妙,簡直莫名其妙!
……男人熟撚的用雙手握住方向盤,隨意問我,“昨天的那件案子,還沒有頭緒?”
我頓時就有點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男人眼睛直視著前方,神色自若的淡聲,“警方最近不是正忙著破獲一起分屍案。”
我咬唇,脫口問他,“你怎麼知道。”
他隻回了一句,“不是你昨天告訴我的。”
what?
我咽下了一口唾沫,“你……你就是昨晚跟我通話的那個男人?你認識我。”
我現在全副心思,都在男人的身上,我對他充滿好奇,甚至乎比我想要協助警方破獲那起分屍案,更甚。
他用著很溫和的嗓音,說,“不是很想破那起案子,找回記憶?跟我說說,怎麼一回事。”
好吧。
最後,我還是大致的跟他說了一下。
我想了想,最後就概括了句,“總之,那個受害人就是屍體被人用利刀,熟撚的肢解了,並且……受害人沒有被性-侵,而且現場並沒有餘留下什麼物證。”
“那麼,你有沒有初步判斷?”
怎麼算是初步的判斷?有嫌疑人的情況下,判定誰是凶手嘛!?
然後,我就開始一本正經跟他展現自我,“我覺得,從犯罪心理學的去推算,凶手應該是一個,特別熟悉那片地區環境的人。然後,凶手應該年紀不大,並且還是個男人。最後,我覺得凶手有可能用的就是餐館裏的鋒利管製刀具,但是這種刀具,一定是市麵上,甚至是定製的,正好,案發的那家餐館,是說有新鮮的羊肉,呃……生羊。還有就是那個路段有監控路段,但似乎並沒有可疑人物出現過。”
我一個人就在那,bilibilibili的和他狂說,等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時,我覺得我做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完全在信任他的情況底下……說出這話?我自己都覺得震驚、詫異。
男人側目看向我,“說完了。”